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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一百零八章 刻意刁難強強聯(lián)合

二人的視線所及之處,一高大男子,雖然一身素衣,打扮極為低調,但那張臉,卻是他們怎么也忘不掉的,在四國祭時,那人還和蒼翟二人對弈了一局,那可不就是輸在了蒼翟手中的,有棋王稱號,又是出生于北燕三大望門之一的詹家大公子,詹玨么?
  
  蒼翟和安寧二人對視一眼,不出意外的,二人都從這其中看到了些許詭異之處,東秦國內,不是沒有其他國家的人出現(xiàn),但詹玨這般低調的出現(xiàn),反而讓他們心中生出了防備之意,他無緣無故的來東秦國干什么?二人心中都有一樣的疑問。
  
  “上馬車吧!”蒼翟低聲開口道,扶著安寧上了馬車。
  
  安寧看了蒼翟一眼,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鎮(zhèn)定,她知道,既然蒼翟已經(jīng)對那詹玨的到來起了疑心,那么,自己便是不說,蒼翟也會暗中調查。
  
  詹玨出自北燕三大望門之一,那可是蒼翟的仇家??!他又怎會大意了?
  
  知道詹玨來了東秦國京城,蒼翟以后尋他自然不是難事,并不急于一時。
  
  安寧和蒼翟上了馬車,豫王趙正揚跟隨其上,一路上,蒼翟依舊想著詹玨出現(xiàn)的事情,深邃的眸中,便是安寧也看不清他的思緒,直到馬車停了下來,已經(jīng)到了宸王府的門口,趙正揚在外面,一路可是看著周圍的景象過來的,見二人下了馬車,他也躍身下馬,還沒進門,卻是一陣感慨,“幾年沒有回來,這京城的變化還真是巨大,熱鬧了不少啊?!?br/>  
  言語之中透著淡淡的愁緒與苦澀,安寧和蒼翟看在眼里,對這個多年被崇正帝下令出京城的皇子,心中也是劃過一絲憐惜,蒼翟尤其愧疚,沒有誰比他更知道,舅舅是為了自己才將趙正揚派往他地,他也只有借由將趙正揚推上皇位,來彌補這個表弟了。
  
  趙正揚自然是不知道蒼翟心中所想,心中依舊有些忐忑,嘆息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一次能在京城待多久。”
  
  “正揚表弟,舅舅既然召你回京,你便是想走,也得要舅舅同意才行,安心暫時在宸王府住下吧,過幾日,你的豫王府,便可以收拾出來了,我已經(jīng)讓人在替你招攬丫鬟家丁,表弟只管放心便是。”蒼翟意有所指的道,趙正揚是聰明人,理應聽得明白他話中的深意。
  
  趙正揚聽了蒼翟的話,眼睛一亮,說是這話別人說出來,他倒是沒有多少相信,但宸王蒼翟說出來,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心中的忐忑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歡喜,只要能夠留在京城,那么一切就都有希望了。
  
  “多謝表哥?!壁w正揚頓時輕松了許多,瞥見宸王府邸旁邊的那座新蓋的府邸,眼中劃過一道吃驚的光芒,“記得幾年前,這里都沒有其他府邸,怎的今日回來,倒是有一座可以和宸王府媲美豪華的府邸了?”
  
  要知道,這宸王府以前是皇上還未繼承皇位之時的住處,后賜給宸王后,又夸大修繕,崇正帝可是將許多好東西都搬到了宸王府來,宸王府的威嚴與豪華,沒有兩把刷子,誰敢在宸王府旁邊建府邸???那不是成心給自己找堵么?
  
  可如今,這座府邸已經(jīng)建好,可不比宸王府差?。?br/>  
  精明如蒼翟,有怎的看不出這豫王在想什么?嘴角微揚,他素來沒有在意這些身外物,宸王府的宏偉要被這隔壁拔地而起的新府邸給比下去了,這話他可不知聽了一次了啊!就連他府上的管家在念叨著,甚至還請示他,是不是要再將宸王府修繕一番。
  
  “這家主人必定是一方富貴,表弟,請吧?!鄙n翟笑笑道,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卻沒有察覺到安寧眼底閃過的光華。
  
  “宸王表哥先請?!壁w正揚十分恭敬有禮。
  
  蒼翟便也沒有推辭,率先走進宸王府,大掌一直握著安寧的手,拉著她一起走在前面,趙正揚跟在二人后面,心中暗道:這宸王表哥對這安平侯府二小姐,還不是一般的上心啊,方才拉著安寧的手,一直都沒有松開,好像二人理應是一體的,無法分割一般,連在他的面前,也沒有絲毫避諱啊。
  
  而那二小姐,溫順的任憑他握著她的手,沒有絲毫不適應,看來,他方才那一句刻意討好宸王蒼翟的話,實在是說對了啊,羨煞旁人,不就是羨煞他了么?
  
  這二小姐,方才救了自己,他總覺得,她救自己是有原因的,一切都太巧,好似她知道城西密林會有伏殺一般,或者,這二小姐應該也應該知道,派人殺他的幕后主使者,到底是誰。
  
  想到此,趙正揚不由得想問上一問,但他卻知道,這個時候,顯然不是開口詢問的好時機,不過也不急,既然知道她是安平侯府的二小姐安寧,那以后他還怕找不到機會弄清楚么?
  
  璃王府。
  
  書房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收到剛剛探子得到的消息,趙景澤滿臉的凌厲之氣無法壓抑,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桌子上,啪的一聲,就連上面動筆墨紙硯也是跟著一陣顫抖,甚至有些掉落在地上。
  
  “璃王殿下息怒……”一青衣侍衛(wèi)跪在地上,誠惶誠恐,他是璃王的貼身侍衛(wèi),此刻璃王殿下的怒氣可不一般啊。
  
  “息怒?本王如何息怒?那小子真是命大,我三個隊的死士,都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威脅嗎?竟還是讓他進了京城,去了宸王府?哼!難不成宸王是要支持豫王?”趙景澤利眼微瞇著,怎么著也咽不下這口氣,三個隊的死士啊,竟沒有剩下一個活口,他怎能不氣?
  
  “王爺,若是宸王真的支持豫王,那么以后的事情就難說了。”青衣侍衛(wèi)開口道,眉心亦是緊緊的皺在一起,豫王的才德,本就高過其他的幾個皇子,皇上當年也不知為什么,將豫王一個人給派到京城之外,下令沒有召令,不得回京,這無疑是給了其他皇子很好的希望與機會,相當于是清除了一個障礙啊,可如今倒好,皇上也不知道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思,竟突然召豫王回京。
  
  這倒也罷,宸王殿下竟對豫王示好,這比豫王只身給其他王爺所帶來的威脅還要巨大得多,要知道,皇上疼宸王蒼翟超過親生兒子,是所有人都知曉的,若是宸王在皇位繼承人選上,說一句話,可比朝堂上的那些個臣子,說上一百句話還要頂用。
  
  這也是為什么,璃王趙景澤想要娶安寧,再借由安寧來控制宸王蒼翟的原因了。
  
  趙景澤的眸子一緊,一道歷光激射而出,“宸王蒼翟,管他什么宸王還是豫王,那皇位本王志在必得,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將這些障礙都清除掉,必要之時,不留一個活口?!?br/>  
  趙景澤滿心憤怒與激昂,但那侍衛(wèi)卻感覺不容樂觀,要知道,那三個隊的死士,對璃王來說,可是不小的損失啊!
  
  “璃王殿下,屬下去城西密林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似經(jīng)歷了兩方的大廝殺,不像是一個人將那三個隊的死士誅殺掉的?!鼻嘁率绦l(wèi)皺著眉,再次詳細的將看到的情況,稟告給璃王趙景澤。
  
  趙景澤一聽,更是大步朝他走近了一步,“可準確?”
  
  “屬下自信不會判斷錯,況且,我們先前不就有消息嗎?豫王是獨自一人回京,三個隊的死士,每一個隊都有百來人,對付他,應該是綽綽有余,可現(xiàn)在的結果卻……”那青衣侍衛(wèi)沒有說下去,但后面要說的卻是不言而喻,他是怎么也不會相信,豫王殿下一人單挑三個隊的死士,還能完好無損的。
  
  “那我們伏殺的消息,是有人走漏了風聲了?不然又怎的讓人有了準備?”趙景澤聽侍衛(wèi)這么說,便一心覺得,挑了他三個隊死士的,便是宸王蒼翟的人。
  
  “這……”青衣侍衛(wèi)眸光微閃,意識到什么,忙跪在地上,“王爺,屬下對王爺忠心耿耿,絕對不是屬下泄露的消息?!?br/>  
  趙景澤利眼微瞇,他自然是知道他的忠心,他跟了自己好些年,一直都是他的心腹之人,就連璃王府養(yǎng)著死士的事情,便也只有他們二人以及死士本身知道,加上自己有恩于他,他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可是,他們都不能,那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況且,他臨時決定,消息便是泄露了出去,別人也來不及準備。
  
  心中的疑惑讓趙景澤的眉峰越皺越緊,怎么也想不通,他怎知道,許多事情,對某人來說,根本就不是秘密,他也怎么也料想不到,這一次,他的三個隊的死士,并非栽在宸王和豫王的手中,而是成了安寧的刀下亡魂!
  
  “起來吧,記住,密切留意豫王的舉動,隨時匯報?!壁w景澤冷冷的吩咐道,眉心依舊無法舒展開來,現(xiàn)在,一想到那三個隊的死士竟全部覆滅,他的心就好似有一把刀子在割著,一陣一陣的犯疼。
  
  要培養(yǎng)這么些死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成功得了的啊,現(xiàn)在……哎,他也只有嘆息一口氣,默默心疼,不過,他卻更加堅定了要誅殺豫王的決心。
  
  安平侯府,錦繡閣內。
  
  大夫人跪在佛堂前,手中撥弄著佛珠,雙目緊閉,口中念道著什么,自從安茹嫣下落不明之后,大夫人心急之余,便也只能這般念佛,祈求佛祖保佑安茹嫣平安無事了。
  
  房間中,細微的腳步聲傳來,讓大夫人微微皺眉,似乎極其不滿意自己被打擾了,“顧大娘,我不是說過嗎?我念佛的時候,不許任何人進來。”
  
  平靜的聲音,依舊難掩責備之意,那腳步聲頓了頓,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心中浮出的不悅更濃,大夫人睜開眼,壓抑著怒氣,在佛祖面前,她告誡自己,不能輕易動怒,以免觸怒了佛祖。
  
  “大姐,是我,玉雙啊?!鼻赜耠p的聲音響起,更是讓大夫人的眉心皺得更緊。
  
  淡淡的回頭,掃了她一眼,“你來干什么?難不成是向我訴苦來了?”
  
  大夫人明顯不給秦玉雙絲毫面子,既然今天已經(jīng)被打擾,大夫人索性在佛祖前拜了拜,隨即起身,卻因為跪得太久,腳上生麻,有些無法站起來。
  
  秦玉雙眼疾手快的上前將她扶住,“大姐啊,我知道你擔心嫣兒的狀況,但嫣兒吉人自有天相,你且莫要累著了你自己啊,累到了,玉雙也是會擔心的呀?!?br/>  
  “哼,你擔心?你怕是巴不得吧?你巴不得最好我死了,才稱你的心,如你的意,可是,秦玉雙,我還偏偏就不死了,你又能耐我何?”大夫人一字一句,每一字每一句都帶著尖刺,穩(wěn)住了身體,卻是一把將秦玉雙推開,秦玉雙的假惺惺,她看得還少嗎?今天來找她,又是找茬來了吧!別以為她秦玉雙趁著她現(xiàn)在落魄的時候,就能夠將她壓制住,在這個侯府,她劉香蓮始終都是正室夫人,其他的作亂的這些個妖精,她遲早得一個個的收拾掉。
  
  大夫人這般明顯的排斥,要是在以前,秦玉雙可怎么也是忍不了的,便是此刻她的心中也是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暗道:你劉香蓮,算什么東西?。?br/>  
  但想到自己的今天來錦繡閣的目的,秦玉雙壓下心中的不悅,立即跟上了大夫人的步伐,“大姐,瞧你說的是什么話?”
  
  “什么話?人話!你聽不懂么?”大夫人冷哼了聲,今天秦玉雙來,對她的態(tài)度倒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黃鼠狼給雞拜年,他就沒安好心,心中猜測著她的意圖,嘴上更是要乘此機會,給秦玉雙一點兒教訓。
  
  秦玉雙臉色頓時僵了僵,胸口因為怒氣,而劇烈的起伏著,這個劉香蓮,若不是她真的有事相求,她不會涎著一張臉,如此找不快呢!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秦玉雙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見大夫人已經(jīng)出了小佛堂,忙跟了上去,“大姐,我知道你在生玉雙的氣,但現(xiàn)在生氣可不是時候,現(xiàn)在大敵當前,我們兩姐妹可要聯(lián)起手來一致對外,怎么能自己內部先亂了起來?”
  
  大夫人瞥了她一眼,猜出了秦玉雙來的目的,斂了斂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什么大敵不大敵的?我現(xiàn)在被關在這錦繡閣中,還在意外面那些俗事干什么?”
  
  “大姐,話可不能這么說,老爺氣過了,遲早會將你放出去的,再怎么著,這侯府的正室夫人,可是大姐你??!”秦玉雙急切的道,目光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夫人,滿臉討好的陪著笑臉。
  
  大夫人眸光微閃,“正室夫人又如何?可這當家主母的大權,可都在五妹手上呢!”
  
  秦玉雙臉色僵了僵,沒想到她這般討好,劉香蓮這賤人還在這里拿喬,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劉香蓮故意給她難堪,她又怎么會看不出來?但這個時候,她也只有忍過去才行,扯了扯嘴角,“大姐,我們姐妹,你就見外了不是,大姐始終是大姐,權力在玉雙手上,玉雙也打理不好這么一大家子的事情,等老爺將你放出去之后,我便跟老爺說,將鑰匙和印章都還給大姐,你說如何?”
  
  話雖如此,心中是另外一番算計,已經(jīng)到了她手中的東西,她又怎么會交出來?她又不是傻子!劉香蓮想拿回當家主母的大權,那也的等到她放出去之后,這要等到何年何月,還不知道呢!
  
  只是,她的這些小心思,又怎么瞞得過大夫人?二人相處多年,秦玉雙這些小手段,大夫人自然是看得透徹,聽她這么說,大夫人臉上雖然多了一絲笑容,不過那笑容卻十分詭異,冷冷的道,“秦玉雙,你當真以為我好糊弄么?你在想什么,我會不知道嗎?”
  
  秦玉雙臉色倏地再一次沉了下去,再也忍受不住,朝著她吼了出來,“劉香蓮,你到底想怎么樣?”
  
  劉香蓮見她恢復了本來面目,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哼,想跟她虛與委蛇,她秦玉雙還嫩了點兒!
  
  “我想怎么樣?五妹啊,有道是白紙黑字,這才有憑有據(jù),你說是不是?”大夫人遞給秦玉雙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眼中的得意更加的濃郁。
  
  “你不相信我?”秦玉雙的手下意識的握著,這個劉香蓮,簡直就是敲竹杠呢!
  
  “對啊,我就是不相信你,再說了,你值得人相信嗎?”大夫人絲毫沒有掩飾什么,直白的當著秦玉雙的面兒鄙夷道,看著秦玉雙臉上的表情更加精彩,心中滿是得意。
  
  秦玉雙快要氣炸了,轉身大步朝著屋外走去,哼,她才不會跟劉香蓮這賤人妥協(xié)!
  
  大夫人看著她的背影,卻是皺了皺眉,她今天不是來拉攏自己的嗎?怎么這般沒毅力,她刁難個幾下,她就打退堂鼓了?想要喚住她,畢竟秦玉雙方才有一句話是說得不錯的,那就是,她們現(xiàn)在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這個時候該是一致對外,聯(lián)合起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秦玉雙心里打著聯(lián)合她,利用她的主意,她又何嘗不是呢?
  
  她在這錦繡閣內,連出都出不去,更別提對付那三夫人了,自己交代了那六夫人雪兒,可那賤丫頭,竟許久都沒有消息,每次來這里匯報進展,都是苦著一張臉,指望雪兒怕是指望不上了,但若是秦玉雙和自己結成了聯(lián)盟,那么,她就等于多了一只手。
  
  但若是自己一開口,以秦玉雙的性子,她的氣焰怕又該上來了,大夫人心中也是一陣糾結,暗自后悔,自己方才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她只是想給秦玉雙一些教訓而已,可現(xiàn)在卻……
  
  正懊悔著,大夫人的眉心無法舒展開來,正此時,卻沒有料到,已經(jīng)出了門的秦玉雙卻又折返了回來,堆著一臉的笑意,從新走到大夫人的面前,“大姐,既然大姐相信白紙黑字,那玉雙就立一個字據(jù),大姐你看如何?”
  
  大夫人自然是十分滿意,心中立即高興了起來,但臉上卻依舊是方才那般刁鉆且愛理不理的模樣,更是確定一點兒,這秦玉雙想和她聯(lián)合的愿望比她還要強烈許多啊,哼,正好,她的愿望越強烈,那么,自己就越占優(yōu)勢。
  
  “既然這樣,那便寫吧!顧大娘,給五夫人準備筆墨紙硯,記得要上等的紙?!贝蠓蛉藢χT外吩咐道,很快顧大娘應了一聲,不多久就送上了大夫人要的筆墨紙硯。
  
  秦玉雙心中雖然萬般不甘不愿,可筆墨紙硯已經(jīng)擺在面前,想到自己下定的決心,看了大夫人一眼,一咬牙,索性就快速的在紙上寫下了幾行字。
  
  等到寫完,秦玉雙扯出一抹笑容,“這下大姐可滿意了?”
  
  “滿意,自然是滿意,不過,滿意也得等待五妹按上指印之后。”大夫人方才探到了秦玉雙的底線,此刻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
  
  秦玉雙臉上黑得不能再黑,嘴角的笑容隱隱帶著幾分顫抖,但還是按照大夫人所說的,按下了一個指引,心中將劉香蓮給詛咒了千百遍,哼,等她利用她對付了那三夫人,看她如何來收拾劉香蓮。
  
  這些時日,三夫人回了侯府之后,老爺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平日里幾乎是見不到老爺?shù)拿鎯旱?,她偶爾去主院找老爺,可是,主院外守著的家丁愣是不讓她進去,只聽到里面?zhèn)鱽砟撬男〗隳顑旱臍g笑聲,以及安平侯爺對那三夫人的細聲呵護。
  
  她能忍這么久,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自從那日利用雪兒給三夫人下毒的事情失敗后,她就一直糾結著,該如何鏟除了三夫人這個禍害,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便是和大夫人結盟,大夫人的手段,她是領受過的,只要大夫人出點子,或許她們才能將三夫人給除掉,奪回主動權。
  
  秦玉雙想著,目光淡淡的看著大夫人,說實話,為了對付三夫人,她放下身段,放下對大夫人的恨,來求大夫人,可是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設啊,她依舊在大夫人面前如此的俯首帖耳了,只希望能夠起到作用就好了。
  
  大夫人看了看秦玉雙寫下的字據(jù),滿意的點頭,將字據(jù)收好,掃了秦玉雙一眼,“五妹,你來找我有何事?就說吧?!?br/>  
  秦玉雙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坐在了大夫人的身旁,可剛坐下,大夫人的眼神卻一凜,秦玉雙意識到什么,忙起身,就這樣站在大夫人的身旁,如一個丫鬟一般,低垂著頭,說道,“大姐,方才玉雙也說了,我們要一致對外,玉雙在想,那三夫人奪了老爺?shù)膶檺郏覀內羰窃谝暥灰?,那到時候,大姐正室夫人的位置,都怕要沒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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