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布講述他之前發(fā)生的一切,楊幺也在皺著眉頭注視韓清。
天生的病態(tài)體質(zhì),就連提個水桶都會受傷的身體,如果是練武,那豈不是受傷會更加嚴(yán)重。
楊幺心中這樣想著,突然之間,他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于是猛然抬頭看向李布,看著他的眼睛。
由于剛才過分專注韓清的病態(tài),所以他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看到后,楊幺開口喊道:“李布,你那桑樹蘆薈的眼罩呢?怎么沒有了?是你摘掉了嗎?”
李布還在和白爺爺講述著自己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以及自己對韓清病態(tài)體質(zhì)的擔(dān)心,甚至是聊一聊解決方法。
隨著楊幺的聲音傳來,李布愣了愣,看向楊幺。
發(fā)現(xiàn)李布看了過來,楊幺無比擔(dān)憂的開口說道:“桑樹蘆薈的治療不能斷了,否則你的眼睛很可能再也恢復(fù)不了了?!?br/> “你摘了多長時間???現(xiàn)在眼睛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越來越模糊了?我就說你不能……”
“越來越清晰了!”未等楊幺說完,李布便開口說道。
李布的一句話,楊幺瞬間懵住了:“什么?越來越清晰了?這是怎么回事?”
李布先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而后開口解釋道:“其實不是我非要摘的,是剛才的雨水太大,硬是被沖刷著脫落下來了。”
楊幺皺起了眉頭問道:“怎么會越來越清晰呢?”
白爺爺聽著這二人的對話,微微呆了呆,而后便是領(lǐng)會后談道:“你們說的是湯子藥吧?”
言罷,白爺爺對著李布問道:“湯子藥是喂豬的草,你的眼睛是不是被孤獨粉瞇上了?”
聽著白爺爺?shù)难哉Z,李布不由自主地嘴角抽搐,而后點了點頭道:“是的!”
韓清這個時候忍著痛苦地開口朝李布說道:“布哥哥,對不起??!是我非要拉你出來的,把你的眼睛搞成這樣,還讓你淋了雨……”
聲音越來越小,韓清也是越來越自責(zé),剛才由于還在跑路中,所以韓清腦子里都在想著師哥和曾經(jīng)自己的事情,沒怎么在意李布。
現(xiàn)在看來,是自己太疏忽了,布哥哥可是淋著雨把她送到這里來的。
聽著韓清的言語,李布搖了搖頭道:“沒什么,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一會兒若是不在意的話,可以給我講一講?!?br/> 白爺爺這個時候插話道:“李布你是不是喜歡韓清?”
此話一出,李布和韓清同時臉紅,李布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老醫(yī)師這句話是從何而來的?
“哈哈哈!開個玩笑不要在意!”白爺爺看到李布和韓清的反應(yīng),暗自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表面上則是一副隨便說說的樣子。
李布無奈,老醫(yī)師不都是嚴(yán)肅的嗎?這位也太頑皮了吧?老頑童嗎?
回歸正題,老醫(yī)師白爺爺開口說道:“其實如果你會氣勁的話,孤獨花粉就無需湯子藥,也可以清除掉模糊層?!?br/> “氣勁?”李布疑惑,白爺爺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先去那邊歇一歇吧!可以烤一烤衣服,你看你都成落湯雞了?!卑谞敔?shù)馈?br/> 頓了頓,白爺爺扶起韓清,發(fā)現(xiàn)李布還站在原地,于是繼續(xù)開口說道:“你叫李布是吧?快去那邊暖和暖和,我?guī)ыn清去針灸一下,她現(xiàn)在比較虛弱?!?br/> 李布點了點頭,而后便坐在了火灶前開始熱身,韓清則是被白爺爺帶著進了屋,看來韓清的病,這位白爺爺還是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