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野空前往大陣支點的時候。
東京塔。
白世冷道:“天邪,你是故意的?”
站在燭染旁邊的天邪苦道:“白世你冤枉我啊,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個蘆屋道藏居然這么邪門,而且還帶著幾十個公安六課的成員去對付我。
他們幾十個人對付我一個人,我能逃出來算是不錯了?!?br/> 白世問道:“邪門,他怎么就邪門了?我不是有把他的資料給你看嗎,難道你沒看?”
天邪支支吾吾的,他看是看了,但就看了一眼,真的就一眼,然后就直接將資料扔了。
祂原本以為自己對付上蘆屋道藏這種貨色能輕而易舉的殺了,結(jié)果是自己輕而易舉的被反殺了。
今天真是晦氣??!
白世鄙夷的看向天邪:“天邪,你連蘆屋道藏都打不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br/> 天邪沒辦法,為了掩飾自己的實力低落,他也只能極力鼓吹蘆屋道藏的厲害了:“不是我不強,但蘆屋道藏是真的邪門啊。
我連暗域都無法展開,好像是被他的陰陽術(shù)給壓制住了一樣,這真的很邪門,我好歹也是魑魅魍魎之主了,結(jié)果他一個人類居然能壓制住我的暗域。
如果我暗域能展開的話,他早就完蛋了。”
白世皺眉暗道:暗域無法展開?人類現(xiàn)在的陰陽術(shù)連魑魅魍魎之主的暗域都能強制壓制下來了?
不可能。
天邪再弱,那也是魑魅魍魎之主啊。
不過現(xiàn)在天邪被蘆屋道藏打成重傷,這對我來說正好。
白世笑道:“行,看在你提供了蘆屋道藏的新情報份上,我就不追究這事,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一下,等一下我還需要你的幫助?!?br/> 天邪笑道:“沒問題。”
天邪暗暗松了一口氣,只要白世不追究就行,不過白世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還是說蘆屋道藏這能壓制我的暗域的陰陽術(shù)的情報真的有這么重要?
......
東京塔外的妖怪防衛(wèi)線外數(shù)百米。
公安六課眾人紛紛齊聚在一棟大樓內(nèi)。
蘆屋道藏在這里使用望遠(yuǎn)鏡能清楚的看見白世的一舉一動。
他自然也看見了白世在于天邪交談。
他通過唇語解讀出了白世與天邪的對話。
蘆屋道藏對于自己能壓制天邪暗域的情報被白世得知,倒沒什么感覺。
畢竟當(dāng)時天邪也逃的太快了,他也追不上。
并且在對付白世這件事情上,翼并不想幫助他,到時候他自然也是使用不了翼的力量去壓制白世的暗域。
倒不如說,白世如果會警惕自己那能壓制住天邪暗域的陰陽術(shù)的話,對他來說反而更有利。
蘆屋道藏想清楚之后,便轉(zhuǎn)身問身邊的水木良平:“良平,其他部隊的人來了嗎?”
水木良平正在使用無線電對講機與別人通話。
他談了一下便放下對講機:“陸上自衛(wèi)隊的一部分人來到附近了,我現(xiàn)在就去派人接應(yīng)他們?!?br/> 蘆屋道藏點點頭。
如今東京塔的防衛(wèi)線非常恐怖。
先不說東京塔中心的白世,燭染,天邪,藍(lán)時這四個能空出手來對付別人的魑魅魍魎之主。
單單說圍住東京她,形成一個防守圈的妖怪們,祂們一同展開暗域,鏈接在一起,從防守圈這邊達(dá)到白世那邊至少有近兩千米遠(yuǎn)。而蘆屋道藏到白世這邊的距離就更遠(yuǎn)了。
他需要足夠多的人手來沖出包圍圈,他想要做的是獵殺白世,而不是帶著公安六課的成員們?nèi)ニ退馈?br/> 因此在前往東京塔的時候,他便安排人前去相關(guān)的地方借人手了。
當(dāng)然也有不少和他一樣想法,不能讓白世殺掉那條龍的人存在。
蘆屋道藏在路上的時候就遇見了不少志同道合的人,并且如果有人前去不自量力的攻破防衛(wèi)線的話,他也會派人去救下他們。
目的是為了不浪費一點力量,不能讓他們白白死掉,要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這也導(dǎo)致了白世已經(jīng)知道了蘆屋道藏的藏身地,但她對派妖追殺蘆屋道藏并不感興趣。
相反,她是能拖就拖。
再有一段時間,龍身上的鎖鏈就會被祂們給消融掉了。
“蘆屋道藏,好久不見?!币晃簧泶┸姽俜膰帜樦心耆苏驹谔J屋道藏面前。
蘆屋道藏回道:“好久不見,近藤長官。”
“還有我呢,蘆屋道藏?!币晃粦醒笱蟮奈餮b青年也走進(jìn)會議室的門。
蘆屋道藏皺眉道:“藤原助?沒想到我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你,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待在國會大樓里哭鼻子呢。”
藤原助一臉不爽:“蘆屋道藏,你說話陰陽怪氣的,不會是因為我搶了你arbiter案件負(fù)責(zé)人,把你踢出去吧?
拜托,arbiter的事情你沒做好,還讓我?guī)湍悴疗ü?,我更他媽倒霉呢。我還想對你陰陽怪氣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