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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梓文和白鹋沖向面前的屋子里。
他們一人手持鐵棍,一人手持警棍,兩人看了看周圍,別說沒人,甚至連人影都沒有。
“這里有問題。”
白鹋和胡梓文對視了下,白鹋從兜里掏出手機,給景琰發(fā)信息發(fā)位置,催促景琰迅速到來。
這間屋子里就只有一個木柜和床,床單都是破的。
白鹋和胡梓文一個躲在柜子里一個躲在右邊的門后。他們準備守株待兔等那人出現(xiàn)。
過了十分鐘他們開始放松了下來,突然,一道身影踢門進入屋子里,兩人迅速進入警備。
身著黑衣t恤的男子看著手機,躺在床上,仿佛這是他家一樣。胡梓文給白鹋發(fā)送了個信息,示意行動。
胡梓文從柜子里走出,白鹋掏了腰上的警棍,幾步就到了黑色t恤男子的面前。
男子看到這一情形找不到頭腦,他懷疑自己做白日夢。
“你們是誰???”黑色t恤男子不屑的說道。
“你是誰!”胡梓文拿起手上的鐵棒,放到男子的衣角上。
男子剛要動,胡梓文的鐵棒就靠近男子一點。
“我們是警察?!卑尊攀殖止沧C件,讓男子看看。
“警察?我也沒招誰惹誰啊,警察大哥,這到底是咋了?”男子的語氣中帶著疑惑。
“還在裝?我問你這房子是誰的?”白鹋逼問道,假如態(tài)度不強烈,男子就會撒謊不說實話,這是他這么多年的來的經(jīng)驗。
“你說于志是吧,我是他朋友?!蹦凶愚q解道。
“胡說!于志的朋友?你最近見到過他了?”
白鹋追問道。
“我好久都沒見到過于志了。”男子緊張的說話磕磕絆絆的。
“緊張什么?心虛了?”胡梓文想詐他。
“誰看見警察不緊張,我還以為自己犯啥事了呢?!?br/> “你怎么知道于志在住在這里?”
“于志他帶我們來過這里?!?br/>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就廠里面的那幾個人知道啊?!?br/> 白鹋仔細回想:當時去他們鋼管廠的時候好像沒有這個人。
“我去過你們鋼管廠,你們鋼管廠當時沒有你?!?br/> “我辭職了,那個鋼管廠掙不到錢。”
男子說的這些話感覺都是實話,但真有這么巧?
“你最后一次見于志是在什么時候?”胡梓文的問題很犀利,他需要知道更多的線索。
“最后一次,我想想,大概是在四個月前吧,他跟我一起辭職,他說要回來做點生意,我就跟他一起回來了。”
于志主動要跟這名男子做生意?這讓人不想懷疑都難。
“于志他死了...”
“什么?于志死了?他死了也好,這樣的話就不欠人錢了?!蹦敲谝履凶诱f道。
警鈴聲再次遍布了整個賈村,景琰帶領(lǐng)的警察包圍了整間屋子。
景琰拿出槍對著男子喊道:“把手舉起來?!?br/> “這位警官,這是干什么?。俊蹦凶影凑站扮囊笳兆?。
“我問你,你希望于志死?”白鹋的問題也十分犀利。
“死了也好,這樣不用連累別人?!?br/> 聽他話語中,話里有話。
“除了你,還有誰跟你一起來賈村。”
“還有一個,但他前幾天走了,他說他呆不下去了,我們一直以為于志他跑了,他就是故意騙我們,跟我們說在這一起做超市老板,有錢賺?!?br/> 胡梓文大概地分析了一下,于志是想騙他們來這做生意,但是自己卷著錢跑了。但這幾人不知道于志死了,所以他可能在撒謊,可能是真的。
“景琰,你們在房間里面搜搜,看看有什么線索?!?br/> 景琰幾人迅速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