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父皇怕我成了你這種皇子啊,你以為誰都能跟你一樣特殊?...古河心里吐槽。
明面上依舊恭敬有禮。
說實話,像燕辰這種能弒君奪位,以一己之力干爆一個仙朝的皇子,歷史上可謂絕無僅有!
這也就造成了,他如今空前的威望地位,僅僅皇子的身份,就已經掌握了兩大仙朝的實權!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燕辰見他面露苦澀之意,心下明白了,點點頭:“既然古河殿下為難,也便算了,孤不好強人所難…”
一邊說著,他一邊拍了拍古河的肩膀。
算是穩(wěn)定風御仙朝,讓他們放下戒心。
哪怕不能出兵幫自己討伐乾龍,至少別在背后搞亂子就好,腹背受敵可是令人十分難受的。
有夢婧的造勢,在以貿易為誘,風御仙朝應該不會輕舉妄動…燕辰瞇著眼,上下掃了遍古河。
他在想,有沒有必要把這個太子殿下軟禁起來,當做人質…
畢竟這是仙朝之間的戰(zhàn)爭,馬虎不得,如果對潛在隱患仁慈,那就是對天下蒼生的不負責任!
古河被他看的渾身一寒,望著少年眼眸中那種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深沉詭譎,頓時汗毛炸起。
臥槽,傳音玉碎了,他難道想…古河眼皮狂跳,心里不禁也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
而且如果燕辰真的那么做,風御仙朝還真沒辦法,除非自己死了,雙方打個魚死網破…
隨著兩人的沉默,各有所思,小院中的空氣又沉悶下來。
啪嗒!
忽然,就在燕辰收手時,一塊青色木牌自他懷中掉落地上。
正要彎腰拾起,古河的目光卻死死的被吸引過去。
燕辰考慮片刻,覺得囚禁他并不是個上佳的選擇,索性揮揮手:“古河殿下,若是沒有別的事,你可以走了...只要按照協定上的做,孤絕不會食言。”
話音落下半晌,古河的身形還是沒動,看表情已經是愣住了,呆滯的望著地上的青色木牌。
很明顯,剛剛燕辰的話他肯定也沒聽見。
燕辰捏起木牌,卻猛地聽到古河大喊:“燕兄,這木牌你從哪得來?!”
“這木牌...一個小乞丐那里,當時他給孤算了一卦,最后說用這個留作紀念?!毖喑轿⑽櫭妓妓?,如此說道。
嗯,當時那小乞丐算的還挺準,雖然是那塊小小的青銅鏡的功勞。
“小乞丐...那,他可有告訴你這木牌的用途?”
“記不太清了?!毖喑綋u了搖頭,當時的注意力全在青銅古鏡上,哪有留意一個孩子的話。
“...”古河苦笑:“如果殿下早將此牌拿出,在下萬萬不敢放肆半分的,甚至...我父皇立刻就會下令班師回朝,與殿下永遠交好!”
“這么大作用?”燕辰有點不信。
“當然!”古河感覺莫名有點憋屈,他自己如果能早點知道這塊青色木牌的存在,也不用自找苦吃了!
早些知道的話,直接在燕北背后捅一刀子,還能賣燕辰一個人情,多好!
哪里用得著像現在這么被動,打又打不過,自討苦吃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