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西以下犯上,從今天開始讓她去南街掃公廁吧,這樣也算是為人民服務(wù)了,就是不知道冷寒你覺得怎么樣?”
“縱然你是顧家大!你也沒有資格這么的對我!我要去見老爺和少爺,相信他們會為我做主的!”貝西臉色蒼白,她向來自視甚高,只覺得白種人從骨血里就要比亞洲人來的優(yōu)越,但這么驕傲的她,居然要被派去掃廁所,這個對于她而言無疑是最大的羞辱!
她怎么能夠做那樣的事情!
顧寧歡視線落在冷寒的身上,似乎有些苦惱:“冷寒,貝西不愿意聽我的話,甚至還要去和爺爺告狀,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怎么辦?”
冷寒沒有回答,徑直上前走到貝西面前,伸出腳狠狠的踹向貝西的膝蓋。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房內(nèi)響起,貝西只感覺膝蓋傳來劇痛,剛想要張口尖叫,冷寒隨后扯過一塊布,在她凄厲的慘叫出聲之前率先塞住了她的嘴巴。
他伸手抓住貝西的頭發(fā),就像是在拖一條畜生一樣往外走。
貝西在被冷寒拖走之前,手指呈爪狀,在空中虛抓了幾下似乎想要抓住顧詩的裙擺,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她,眼神當中滿是對顧詩的祈求。
但顧詩怎么可能會管一個女傭的死活,她在察覺到貝西這樣的想法之后,就立刻隱晦的倒退一步,直接避開了貝西的手,但臉上卻還是那么一副心疼貝西但卻無處幫忙的模樣。
“寧歡,我將這個盒子拿過來真的只是想要看看的,我沒有存了想要偷你東西的想法。”顧詩還在試圖和顧寧歡解釋。
顧寧歡倒是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反而真誠的望著顧詩:“我相信你絕對不是想要偷我東西的人,但我剛才淺淺的打量了一下你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面倒是有不少你在我不知情情況下借走的東西,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可我這里東西太多了,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哪些才是你的,你能不能等我兩天,等我將東西收拾出來再還給你?!鳖櫾姾粑粶?,她住在顧家這麼多年,在顧寧歡身上搜刮的油水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