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妖嬈沒有做過這種事。
但電視上演過,她照做,應該差不多吧?
眼下,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他不肯去醫(yī)院,又不肯叫醫(yī)生,著實難辦。
“流玨羽,我手法可能不太好,你忍著點!”她看了看他,取過他手里的尖刀。
流玨羽坐在沙發(fā)上,茶幾處,擺著蠟燭,上頭的火焰娓娓燃燒著。
血腥味,讓厲妖嬈蹙緊了眉頭。
拿著尖刀的手,抖啊抖的,顫的不行。
“厲妖嬈,你可以么?”他痛不痛自己倒不在乎,他在意的是,她會不會連刀都拿不穩(wěn)?
其實,他應該拒絕她的。
畢竟,她看起來太兒戲了。
流玨羽這么說,厲妖嬈反而來力,嘶一聲,當即扯了他的袖子。
“真野性啊!”他冷漠的眸子似笑非笑,帶著揶揄。
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調(diào)侃我,看來,的確死不了!”
厲妖嬈一邊說,一邊用火焰烤著尖刀。
她知道,流玨羽在看著她,她沒管。
把尖刀燃燒到頂點,她直接下了去手,利落,干凈,跟一開始的膽怯全然不同。
鮮血,濺的到處都是,她身上也是。
那溫熱,滾燙,濕濡的觸覺,讓她身子僵凝。
這是她從未看過的血腥場面。
她能感覺到他隱忍的痛苦,剛剛他那一下悶哼,沒有逃過她的耳朵。
挺難得的!
因為在她印象里,流玨羽就是一座雕像,不會流血,沒有感覺。
但眼下,手上的感覺那么真,他的氣息那么逼人,第一次,厲妖嬈覺得,他是個人,跟別人一樣,有血有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