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跟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住在一起,不動心才怪呢,我其實都有點佩服自己,只能看不能上,我都堅持忍耐了大半年。
我本來想請韓勇去臨時保護陳雪幾天,因為韓思雯才剛剛出院,所以韓勇沒有答應(yīng),不過第二天他把自己的徒弟陶小軍叫了來。
聽韓勇介紹,陶小軍從小調(diào)皮搗蛋,是東城老城區(qū)那一片的孩子王,小時候想欺負(fù)韓思雯反被打的鼻青臉腫,于是便纏上了韓勇,想讓韓勇教他功夫,韓勇開始的時候沒有搭理,沒想到陶小軍很有毅力,愣是纏了他一年的時間,于是韓勇便將其收在了門下。
今年陶小軍剛滿十八歲,高中沒有考上,老爹在坐牢,所以當(dāng)兵也沒過政審,現(xiàn)在一直賦閑在家,標(biāo)準(zhǔn)的無業(yè)小青年,每天身邊跟著幾名小混混,在老城區(qū)那一片瞎逛蕩,不是韓勇管著他,他早跟他爹一樣進去了。
前段時間韓思雯住院的時候,我在醫(yī)院里見過幾次陶小軍,也算是認(rèn)識。
“師父,叫我來有什么事?”陶小軍本來戴著墨鏡一副流里流氣的小混混樣,但是一進病房,看到韓勇的時候,腰直了,胸也挺了起來,墨鏡裝進了口袋,臉上的痞氣一瞬間消失了,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好青年。
我看到陶小軍進門前后的變化,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這他媽變化也太大了吧。
韓勇瞪了陶小軍一眼,我發(fā)現(xiàn)他的腰站得更直了,甚至于臉上已經(jīng)見了汗,看來他對韓勇十分的害怕,我估摸著從小練拳不知道挨了韓勇多少次揍。
韓勇的勇猛自己是領(lǐng)教過了,雖然被打的是周強,但是自己卻嚇尿了二次,并且最后還嚇出了病來,差一點掛掉。
“最近打了幾架?”韓勇問道。
“沒打,師父,我最近可老實了,正在找工作?!碧招≤娀卮鸬馈?br/>
我估摸著他就是打過架也不敢說,說了肯定挨揍。
韓勇沒有說話,盯著陶小軍看了大約有一分鐘,這一分鐘的時間里,我發(fā)現(xiàn)陶小軍一動不敢動,等韓勇收回目光的時候,陶小軍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珠。
“今天叫你過來,是準(zhǔn)備讓你干點正事?!表n勇說。
“師父,你說,讓我揍誰?”陶小軍說道。
韓勇瞪了他一眼,隨后開口對我說道:“二弟,陶小軍你也認(rèn)識,雖然不著調(diào)一點,但是功夫還行,平常三、四條漢子近不了身,你說的那事,就讓他來干吧?!?br/>
“嗯!”我點了點頭。
“二哥,啥事?。俊碧招≤妴柕?,他跟著韓思雯叫我二哥,但是卻叫韓勇師父,總之這稱呼有點亂輩,不過我并不介意,如果他真叫自己二叔的話,我反而還會不習(xí)慣。
我將暗中保護陳雪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并且囑咐他,想要綁陳雪的人叫黃三,是黃胖子的侄子,能不發(fā)生沖突最好不要發(fā)生沖突。
不過自己說完之后,發(fā)現(xiàn)陶小軍的注意重點并不在黃三身上,他一臉色瞇瞇的問道:“二哥,你剛才說陳雪是江城大學(xué)的?;ǎ俊?br/>
“嗯!”我點了點頭。
“漂亮嗎?”
“呶,自己看!”我拿出手機,找了一張陳雪的照片遞到了陶小軍面前。
“真漂亮啊!”陶小軍說道,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腦袋就挨了一巴掌,韓勇瞪了他一眼,說:“叫你去干正事,少動歪心思,這件事情干不好的話,小心回來我禁足你三個月。”
“師父,不就保護個女大學(xué)生嘛,黃三他算個屁,又不是黃胖子?!碧招≤姾敛辉谝獾恼f道。
當(dāng)天我就出了院,韓勇自己坐車回去了,我則開車帶著陶小軍去了江城大學(xué),路上給陳雪打了電話,所以我和陶小軍并沒有進江大,而是在江大校門口旁邊的咖啡廳等她。
我和陶小軍在咖啡廳里坐了大約五分鐘,陳雪便來了,他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不但漂亮,更有一種清晨脫俗的驚艷感,一瞬間,我和陶小軍的臉上都露出了豬哥哥的模樣。
“王浩,你叫我出來有什么事?黃三一直在盯著我,前幾天還差一點被他們給綁了?!彪m然綁架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但是陳雪仍然有點驚魂未定。
陳雪的話讓我恢復(fù)了正常,說:“陳雪,今天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我跟李潔商量過,現(xiàn)在還不能跟黃胖子明著干,所以只能先派人暗中保護你。”
“哦,好!”陳雪點了點頭。
“他叫陶小軍,一般四、五條漢子近不了身,功夫很好,以后會由他在暗中保護你,所以你不用害怕。”我將陶小軍介紹給了陳雪。
“謝謝!”
把陶小軍介紹給陳雪之后,我便開車離開了,還有一些事情自己需要回家跟李潔商議一下。
車子剛開到半路,手機響了,我拿起一看,是孫老頭打來的電話,算了一下,自己也有一個多星期沒去上班了,于是便按下了接聽鍵:“喂,孫老?!?br/>
“小子,讓你回家休息幾天,這都一個多星期了怎么還不來上班。”手機里傳來孫老頭質(zhì)問的聲音。
“孫老啊,我身體還虛著呢,現(xiàn)在還下不了床?!蔽已b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