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對此物感興趣,曹仁賢仔細將竹筒炸描述一遍,只是最后補充道:“可惜,此事被一品帶刀侍衛(wèi)橫插一腳,否則……”
聽到一品帶刀侍衛(wèi),曹單也是臉色一白,他很清楚這類人的行事風格,自己雖是三品大員,但他們想收拾自己,也就分分鐘的事。
可就這樣放棄他又不甘心,慢慢閉上眼睛,曹單想了想,忽然道:“聽說白京飛在慶豐縣當縣丞?”
曹仁賢點點頭:“他一直對丁家小姐死心不改,這次主動跑到慶豐縣,應該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br/> 曹單意味深長的看著兒子:“我給你活動一個主薄,你也去慶豐縣?!?br/> 曹仁賢不解:“兒子去干啥,我對丁小姐又不感興趣!”
曹單嘆了口氣,有點恨鐵不成鋼:“沒讓你去和姓白的小子搶姑娘,你到那邊什么都不要做,只需盯緊這個錢宇,然后伺機而動。記住,不管你做什么,絕不能得罪一品帶刀侍衛(wèi)的人。”
“孩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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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宇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感受著窗外射來的陽光,他覺得生命是如此美好。
帶著清雅的芳香,禾穗端著一個瓷碗走進來:“我熬了些米粥,你喝點吧!”
可能是昨天太過于激動,禾穗說了不少平時不敢說的話。她現(xiàn)在顯得很局促,不過還是竭力保持鎮(zhèn)定。
錢宇笑了笑,情啊愛啊之類,他后世聽得多了,倒能泰然處之。
端起碗嘗了一口,溫熱而不燙嘴,他確實餓了,呼嚕呼嚕一口氣灌個底朝天,然后道:“有沒有肉啊,在那個鬼地方呆三天,日日只有小米粥,煩死了?!?br/> “肉?有,我現(xiàn)在就去拿。”聽到錢宇的話,禾穗心中的緊張消失不見,一閃身走出門外。
有了一碗粥打底,錢宇精神高漲,透過窗戶看向院子,飛龍幫眾兄弟又開始他們繁忙的一天。
因為雇了些人,石灰的產(chǎn)量比以前足足提高十倍,燒磚的地點雖然改到韻溪村,但售賣處依舊在飛龍幫,這是老村長來過一趟后親自決定的。
據(jù)說現(xiàn)在紅磚和石灰已經(jīng)賣到了外縣,請求建房的訂單更是多到飛起,所以岳飛等人回來后,只做了短暫休整,就進入更加瘋狂的忙碌中,只有錢宇這樣沒心沒肺的家伙才會睡上一天一夜。
默默羞愧一下,他剛準備出門,一個其長的脖子伸了進來,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縮回去。
錢宇沒好氣道:“雄雞,想進就進,鬼鬼祟祟干啥?”
雄雞尷尬的站在門口,呵呵一笑,眼神依舊東張西望:“禾穗姑娘呢?怎么沒在屋里?”
見這家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被子看,錢宇直接拉開:“看清楚了,沒人,要不要再到床下找找?”
“好啊……”雄雞頓知失言,“哦,我剛才見禾穗姑娘進來了,怕打擾你們,你別多想!”
錢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找我什么事?直接說吧,整這些有的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