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書兇惡地盯著時又看了半響,才用平平冷冷的聲調(diào)問:“做什么?”
時又至少兩三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我怕先生餓、餓了,今晚都沒怎么吃?!?br/>
她勉強小幅度抬了下手,示意手中的托盤。
歐陽墨書瞥了眼托盤:“就為這?”
時又又頓了下:“還...這不突然死、死了人,太害怕了,忍不住想來問問先生該怎么辦?”
“怎么辦?”歐陽墨書扯起嘴角嗤笑,“不是讓你們躲好?沒做過虧心事,找不上你們的?!?br/>
“可、可萬一兇手是隨便找人殺呢?”
“那你就不怕,”歐陽墨書躬身傾下,逼近她,聲音帶上了些沙啞,還壓得低低的,“我就是兇手,現(xiàn)在就,殺了你嗎?”
時又抖了抖,差點沒把托盤甩了。
歐陽墨書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并往后退開,將門“砰”地關(guān)上,幾乎砸在時又臉上,嚇得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時又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門板,咬牙無聲地謾罵兩句。
她就是懷疑這個男的,就算他不是兇手,不像是白柔柔重生后的殼子,但他絕對有一定的干系和牽扯。
就是這人比她想的要更難對付,想從他這套出點線索的,結(jié)果他一點機會都不給。
她悻悻地抓起一塊糕子,丟進(jìn)嘴里,嚼嚼嚼的,門毫無預(yù)兆地又打開了,時又鼓著一邊臉,愕然地看著男人。
男人瞥她一眼,冷漠地?fù)屪吡怂耐斜P,再次當(dāng)著她的面甩上門。
時又靜默片刻,延遲地、緩緩地脫口:“....靠!”
——
時又下樓,在樓梯口,看著還在爭鬧不休的幾人。
金立香在抱怨自己老公,念著念著自己哭了起來,歐陽東風(fēng)不為所動地坐在一旁抽著煙,別看歐陽東風(fēng)人油膩,抽煙的動作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