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言沒說話,只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哦?”
顧念硬著頭皮也得把說出來的話給圓了,“暖暖其實(shí)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真的,她一直不好意思就把這些放在我這里?!敝e話越扯越溜,到最后臉上已是一片坦然,“到了這地步我也就和你坦白了吧,其實(shí)之前外面?zhèn)鞯膶δ惆V情不悔那些,說的都是暖暖。我也不過就是個背鍋的。”
不錯,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比外交官的時候還要更熟練了。
穆子言空閑的那只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張粉嫩的信紙,顧念臉上一僵。
“沒想到碎瓷磚你都留著,身上這件迷彩服也給你,怎么樣?”
“這是偽裝,偽裝懂不懂!為了逼真,所以是暖暖在一旁說著,我來寫的。那顆……那顆愛心,也是暖暖要求畫的??!”
生怕穆子言不相信,顧念盡所能的扭動掙扎著,一個不注意碰到一旁放著的那杯熱茶。
滾燙的茶水大部分都灑落在地上,只有少部分撒在顧念的大腿上。
“嘶——”
穆子言忙松開了手,抱起顧念轉(zhuǎn)身放在了床上。抬起手想查看傷口,看著褲子上那一攤被水浸濕的深色痕跡,猶豫了下便果斷的伸向顧念的腰帶。
“喂!”哪怕大腿火燒般刺痛著,顧念警惕的看著穆子言,雙手守護(hù)著自己的腰帶。
穆子言也不退,一只手便制住了顧念的動作,另一只手單手研究著搭扣,“不然你自己來?我去打盆冷水?!?br/> 顧念乖巧的點(diǎn)頭,總算是認(rèn)清了在穆子言下定決心要做的事面前,她沒有一點(diǎn)武力指數(shù)。
大腿根處嫩白的皮膚已經(jīng)變得粉紅,顏色并不是很夸張,可輕微的按壓都能引起刺痛的燒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