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就當蔡的尸體在臺上砸落,鮮血蔓延到地面時,滴滴滴的聲音,鮮紅的大字,又在跳動,對話框:你猜錯了!來到錯的地點...
于此同時,模板出現了,提示。
蔡脖頸不斷,流出的血液,卻是詭異地凝結成一團團的絨毛,一副畫面隨之浮現,吃著心臟的人,在將一切都塞進自己空蕩蕩的胸口。
提示3:“故事開端有時候就是這么突?;闹嚕至钊诵纳戭?,以至于深陷其中,只源于一個舉動。”
他,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隨著海浪般的劇痛,蔡表情平靜。
摸著后背,那個背包依舊還在,似乎重生并沒有受任何影響。
“發(fā)生了啥,臥槽?!?br/>
蔡吐了口濁氣,郁悶地趴到窗戶口,凝望著,窗外照射下的月光,那個門框的影子,又拉長了。
宛如第三者看著自己拔自己頭,這感覺真不美妙。
“看來,撒旦先生的話,我好像會錯意了。”自嘲一笑,本以為已經是領悟到含義,卻不料陷入了誤區(qū),蔡有些小小的挫敗感,不由得把思緒開始加速思考。
【樂曲】,是指代什么?還是它的本身含義,就表露著“一段旋律”,亦或者是“音樂作品”?
可毫無疑問,樂曲所表面的含義,必然是使人“歡快”的,但又應該從何尋找?
抿了抿嘴,蔡低**子,手輕輕推動梳妝臺的柜子,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行動很順利,柜子門被他輕松推開,露出了里面的事物。
一個蜷縮著的布娃娃。
蔡被嚇了一跳,頓時差點就是一句我去的話語脫口而出。
他摸著下巴,沉吟道:“看來變化有些嚴重啊,就是不知道怎么搞。唉別說那么多,唔,我該不該去拿起它?”
目前已經死了兩次,他總感覺不對勁,雖然已經足夠小心,可他依舊不明白自己,因為什么,又是如何被殺死。
突然布娃娃肚子上,縫合的小字眼,映入他的眼睛。
“我媽媽殺了我,搖晃的另一邊,被燉在骨鍋里,倒在地上的另一邊,被丟進河流,血液和肉被吃進腸胃,我曾活著,嘶吼求饒,皮膚被縫合成娃娃,他們將我交給了我的妹妹,素未謀面的妹妹......但現在,我不再害怕了,她摟著我的身子,一起的快樂,好像一個人!”
自帶旁白的幽聲直入腦中,冷汗與詭異的恐懼,伴隨著其落入蔡的身體。
就跟對話框說的一模一樣,故事來的是這么的突兀,他還沒有一點點防備。
他抹了把汗,這他媽是個鬼怪游戲吧!
我需要一些幫助,他自顧自蹲下去。
虛構的精神海中,漂浮著的蔡氏只是無奈托手:我知道,你有布娃娃恐懼癥,對于這種東西向來避讓三舍,但這種靠腦子的事情,我就不打算參與了,不過我覺得這個游戲,肯定有隱藏的規(guī)律,我們依舊被耍的團團轉,這種感覺還真是令人討厭。
對于這個不可靠的家伙,蔡就是一句滾蛋,不再理會。
第三卻是發(fā)現了不對勁,從一開始死亡后,切換成蔡人格,他就在考慮一件事,現在摸出了一些切入點,及時給了一個建議:不覺得這也是有規(guī)律嗎?每次死亡后重新,雖然給了我們新的信息和一些幫助,但同樣代價很嚴重,我們已經喪失了一種,“先機”!我感覺這些變化并不是突然,而像是我們想阻止失敗,可悲劇又上演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