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說得對!呃…”那五旬老漢一身老式飛迷彩軍裝,渾身透著一股簡單樸素的氣息,一看就是那種不善言辭的人,看了桑羅半響,卻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說不出口。
“老先生有話直說,我們再等等就是?!苯佑|的久了一些,桑羅對這群人越來越有好感起來,一直到現(xiàn)在,老漢與光頭身后的隊伍都是筆直站立,目不斜視,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光頭與這老漢都是那種不善耍心機的人,那么他們的團長,也應(yīng)該不是什么險惡之輩。
桑羅那晚只與那二人見過一面,深知那二人帶領(lǐng)的隊伍勢力的強悍,在這種關(guān)鍵時期,多交一個朋友絕對是好事,這也正是剛才那光頭無故刁難,桑羅卻一直沒有出手的原因。
“他的意思是,桑羅兄弟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共同抵御那墨冠金雕的空襲!”正待那老漢鼓起勇氣準(zhǔn)備說話,一個豪爽的聲音卻是突然從眾人后方傳來,人未至聲先到,絕對需要非凡的脈力才能辦得到。
“呵呵,這幾個家伙終于出現(xiàn)了么!”聽了那熟悉的聲音,桑羅沒有轉(zhuǎn)身已經(jīng)知道來人是誰,嘴角揚起一抹莫名的弧度,低聲呢喃道。
“二鬼頭,劉團長,張團長,你們的動作可真快呢!”那個聲音傳來后不久,三個虛影以駭人的速度劃了過來,強大的氣息迎面而來,讓得在場的所有人心神一震,桑羅轉(zhuǎn)過身來,意味深長的一笑道。
“哪比得上桑羅兄弟你的動作,那邊兄弟有難,待會再說!還望桑羅兄弟能夠給我等一個薄面,過去幫忙,那畜生可不太好對付!”劉起和張貿(mào)二人帶著隊伍迅速朝哪邊趕了過去,臨走時,在桑羅耳旁請求道。
桑羅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二人的意思,他們只是想交個朋友罷了,對付一頭未成年的墨冠金雕,他們兩名三皇真武綽綽有余,他們之所以叫上桑羅,只是試探一下他的誠意而已。
“二鬼兄,好久沒吃過烤雞了,咱們吧那大鳥打下來嘗嘗怎么樣?”望著那遠去的背影,桑羅豪笑一聲,給一身怪異穿著的二鬼頭和黑鷹遞過一根雪茄。
“甚好,甚好,這位仁兄風(fēng)流瀟灑,氣勢不凡,看來桑羅兄弟的陣容果然不俗哇!”二鬼頭笑了笑,朝一旁的黑鷹遞過一個友好的眼神,最后又朝桑羅豎了豎大拇指。
“這是我的得力助手黑鷹,后面那幾位是我兄弟,話說我這點家底,對老鬼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你就別挖苦我了!”桑羅對二鬼頭介紹一番,腳下加快了速度。
黑鷹與二鬼頭相互對視一眼,皆是從給對方嚴(yán)重瞧出一抹戰(zhàn)意,當(dāng)下,各自使出渾身解數(shù),身形化作一條虛影,三人在狂野間飛奔著,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速度都是差不多…
“唉,強者就是好啊,咱們可要加倍努力,向老大他們看齊才行?。 蓖搜杆僮冃〉谋秤?,武夫等人紛紛暗嘆一聲,人人滿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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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一百多人的隊伍,經(jīng)過短短的數(shù)分鐘,就差不多縮水一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滿地血紅,現(xiàn)場異常慘烈,再看那墨冠金雕,只是掉落了一些羽毛,根本無關(guān)痛癢。
濃烈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讓得所有人大感不妙,要知道這里可是致命的第七區(qū),血腥味很容易吸引來那些強悍的恐獸。
“再堅持二十分鐘,支援部隊就能夠趕到了,大家竭力反擊,不能慌亂掉隊!”那名隊長已經(jīng)身負重傷,左臂整條耷拉著,顯然已經(jīng)斷裂,但他依舊堅守著指揮的崗位,而且站在危險的車棚頂。
墨冠金雕再次俯沖而來,目標(biāo)直指那名斷臂隊長,智商不俗的它,深知那個人類才是最大的敵人,要不是有他在下面妨礙。組織其余人類反擊,它早就完成了主人交給他的任務(wù),撲向下一個目標(biāo)了,那個人類剛才還傷了自己,它要將其徹底撕裂。
巨大的黑影,帶著強烈的風(fēng)壓,呼嘯著沖向地面,臨近地面時,那強勁的風(fēng)力,甚至能夠?qū)⑷讼品诘亍?br/>
“沖著我來吧!畜生,受死來吧!”斷臂隊長甚至能夠看見墨冠巨大那巨大鷹瞳里面的殺意,他不再避閃,土黃色的脈力,升騰而起,如同在全身燃起一層炙熱的火焰,一桿三米多長的土槍,被他緊緊握在手里,眼里閃過一抹留戀與決然。他將最后一次在那畜生身上留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