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王宇就是她的一切。少爺省下這么一大筆錢,作為小秘書,當(dāng)然要聽少爺?shù)脑挕?br/> 第二天早上,王宇就接到紅中的來電。
說是在白家道館找到了白裘恩,只是對方死活不承認是自己昨天去過一氣道盟,還說白傲天是他的一位已經(jīng)背叛白家的叔叔,并且已經(jīng)證實他們白家確有此人。
所以因為沒有證據(jù),現(xiàn)在雙方正在激烈對持。
王宇聽后,馬上就明白白裘恩走之前為什么要說自己是白傲天,敢情白裘恩這是玩起了小號。
話說也對,王宇盡管知道對方就是白裘恩,可惜他也沒有證據(jù)。
畢竟對方至始至終都沒有露出真身。
這時他開始有些好奇,昨天白裘恩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里。
“紅中大哥,你們法寶閣除了我拿走的那幾件法寶,有沒有丟別的東西?”
電話那頭的紅中沉默了一下,才說道:“確實丟了一件法寶?!?br/> 王宇神色一動,有種感覺告訴他,這件法寶是破案的關(guān)鍵。
這倒不是他有多么好心,畢竟一氣道盟盟主是他父親的哥哥,如果不能找到白裘恩的把柄,紅中拿的這幾件法寶,損失的可是一氣道盟。
“紅中大哥,丟的那件法寶有什么特殊的來歷嗎?”
紅中沒有猶豫道:“這記得,丟的那件葫蘆法寶以前是白裘恩的,前幾天被涂山賣給了我們?!?br/> “白裘恩的法寶?”王宇心里一喜,這就能解釋白裘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一氣道盟的法寶閣。
“那你們有沒有找到那件法寶?”
紅中無奈道:“沒有,我們翻遍了道館,就是沒有找到?!?br/> “搜身的嗎?”王宇問道。
“嗯,搜了,除了……”紅中有些難以啟齒看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坐在地上不停摳腳的白裘恩。
“這……還真是?!蓖跤顒偤猛虏郏偷南肫鹨患虑?,急忙說道:“我記得白裘恩有把寶貝放到內(nèi)褲的習(xí)慣,那件法寶絕對在他內(nèi)褲里?!?br/> “額……這么說的話,還真有可能。”紅中瞅了瞅白裘恩下面,小聲對電話說道:“可是我們沒有這個權(quán)利,并且那樣的話可是侵犯隱私。”
王宇也有些發(fā)愁,沒想到白裘恩會來這一手,如果找不到白裘恩的把柄,這次的損失只能一氣道盟自己承擔(dān)了。
畢竟王宇知道,白傲天根本就是白裘恩的小號。
“絕對不能讓白裘恩逍遙法外?!蓖跤畲蚨ㄖ饕?,這個鍋他不背也得背。
正當(dāng)王宇冥思苦想之時,突然聽到電話那頭有一些別的聲音。
仔細一聽,王宇猛的想起這不是白月初的聲音,不由得心生一計。
……
白家道館,
本稀少來人的道館,今天迎來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喂,你們給我說清楚,為什么來我家?”
白月初今天難得心情大好,準備回到道館看看那個摳門老爹。
好吧,他承認,他是來嘲諷他老爹的。自從在涂山蘇蘇那個小蠢貨那里聽說他老爸連最心愛的法寶都賠了,白月初那叫一個開心。
今天他特意刷了牙,洗了臉。興致沖沖的來了,沒想到既然被攔在門外了。
白月初那叫一個氣,幾個一氣道盟的小人物,膽敢攔著他回家看他老爸笑話。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你們到底讓不讓開?”白月初生氣道。
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帶著墨鏡,面無表情守著大門兩側(cè)。
一名語氣冷冷的說道:“一氣道盟捉拿重要嫌犯,閑雜人等禁止入內(nèi)?!?br/> “重要嫌犯?”白月初明顯不知道白裘恩偷闖一氣道盟法寶閣的事件,心里升疑。
白月初說道:“什么重要嫌犯,這里來逃犯了嗎?”
兩人沒有回答。
白月初眼睛一動,指著天空大叫道:“看!我飛碟!”
“……”
守門的兩人滿腦黑線,自己在他眼睛就是個蠢貨嗎?騙誰呢,真當(dāng)他們是二百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