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也巧,余貍和達瑪從山洞后邊回來,相昀和青夷也正好從山洞前邊回來,四人恰好碰上。
“你們?nèi)フ沤度~了?”相昀問她們,看的是余貍。
“嗯?!庇嘭倱P了揚手里的芭蕉葉。
“余貍,你摘芭蕉葉做什么?”青夷不解地問。
“這個嘛,明天你就知道了?!庇嘭傁氲茸龊昧嗽俳o他們看。
“你這手還挺會編東西的。”相昀看著余貍說。
“不僅會編東西,還能采藥,煮藥。心靈手巧?!边_瑪默默補充。
“那你挺厲害的啊,余貍?!鼻嘁目偨Y(jié)道。
“我不是說了嘛,你那一頭牛一頭羊沒白花。”余貍對著相昀說道。
相昀看著余貍,微微笑道:“再看看?!?br/> “相昀,你又笑了!”青夷驚呼!
余貍和達瑪也覺得驚訝,他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不怎么笑。
“沒事干了是不是?”相昀立馬收住笑容。
“我覺得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看起來和善些?!庇嘭傄膊恢雷约涸谡f什么,話就從說了出來。
“如實招來,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青夷叉著腰,審問余貍和相昀,眼睛在兩人臉上來回轉(zhuǎn)。
“沒你的事,我餓了,烤肉吧?!毕嚓烂鏌o表情地說,罷了轉(zhuǎn)身去砍柴。
在相昀轉(zhuǎn)身后那一刻,余貍總感覺他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揚了,自己也不禁笑了起來。
男人砍柴生火,女人洗東西,烤肉,一頓晚飯很快過去。
青夷和達瑪在山洞待了一天,終于準備打道回府,臨走前,青夷還不忘順走芭蕉,而達瑪死活不肯讓他拿走,非要就給余貍,余貍哭笑不得,只能讓青夷拿走一半,留一半。
青夷和達瑪走后,只剩下相昀和余貍,山洞又恢復(fù)了平靜。
余貍在山洞門口坐下,開始做芭蕉傘,相昀坐在石桌旁磨他的骨刀,為了讓它更鋒利些。
太陽漸漸落幕,僅有的余暉映照著余貍的臉龐,而余貍只是安安靜靜地編東西,毫不作聲,相昀望著這幅畫面,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明天先別去深山采藥?!?br/> 余貍聽到聲音,抬頭迷茫的看他。
相昀暗暗嘆氣:“我說,明天不要進深山。”
余貍不解地問相昀:“為什么?我還得采藥?!?br/> 相昀解釋道:“今天下午,我們?nèi)ゴ颢C的時候,碰到一件怪事。我們設(shè)計的陷阱有被動過的痕跡,但是沒看到任何野獸的影子?!?br/> “什么都沒看到,但是明明有痕跡?”
“嗯。所以今天去打獵沒什么收獲。我打算明天親自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為什么?!毕嚓勒f的時候,眼神變得疑惑,同時也有一股堅定的感覺:“我一定要找到原因。”
一定要找到原因。這句話在余貍耳邊縈繞,她發(fā)現(xiàn)相昀是一個很堅持而且很自信的人,對任何事永遠都有把握的樣子。
“你自己去嗎?”
“嗯?!?br/> “青夷呢?”
“我想自己去,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毕嚓廓q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