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錢茂這根攪屎棍,大殿瞬間安靜下來。
溫郁洋洋得意地看著被自己氣走的錢茂背影,移動目光看向周圍看去時,這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以一種難以言說的表情看著她。
尤其對上云息庭冷漠淡然的眼神,一股不寒而栗涌上心頭。
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溫郁慌亂了幾秒,嘿嘿地尬笑,以緩解此時氣氛。
“小丫頭能言善辯,膽色過人,涼謙,你從哪找個小機(jī)靈鬼當(dāng)徒弟?!币鲁康皖^淺笑,許是溫郁氣走了錢茂,讓他覺得大快人心。
面對機(jī)靈又善詭辯的小徒弟,季涼謙不忍責(zé)怪,只得無奈嘆氣:“說來話長,郁兒,先見過教主和尹長老?!?br/> “是,師父?!睖赜舳苏藨B(tài)度,沖尹孤晨微微欠身鞠躬,“溫郁見過尹長老?!?br/> 轉(zhuǎn)向云息庭時,她換上燦爛的笑容:“郁兒見過教主師叔,多謝師叔曾出手相救?!?br/> 輕皺劍眉,云息庭抬眼與其對視。
她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
“無妨,你且和陸銀退下。”
語氣冷漠寡淡,聽不出些許感情。
云息庭俊美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似是一切事物于他而言都無任何牽連。
要說這玉笛公子,身材相貌堪稱絕美。
白衣若雪純無暇,美人如玉翩驚鴻。
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溫郁有些看呆,白白可惜了他的相貌,人卻冷冰冰的,好似一切萬物皆與他沒有關(guān)系。
季涼謙見她不動,出言提醒:“郁兒,你先退下吧。”
恍然醒悟,溫郁收回目光,清清喉嚨:“師父,抵抗朝廷圍剿,我有一簡單方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