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溫郁醒來后沒有多呆,只吃了早飯,便叩拜師父,回王府繼續(xù)忙著萬壽節(jié)的事。
距離萬壽節(jié)還有二十天,她不止要給歌舞伎排練,服裝首飾,化妝用品,還有樂師的配合演奏,她都要一一準(zhǔn)備。
其他不說,兩首k國女團的歌曲,溫郁都要改編歌詞,倒有些難住她了。
還有舞美燈光關(guān)乎舞臺效果,這在古代也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
一回到王府便著手于服裝首飾的設(shè)計,還要和裁縫以及首飾工匠及時溝通,休息一天后,溫郁更加忙得焦頭爛額,事實都要操心。
“溫姑娘,裁縫說你畫的衣裳圖樣,他們根本沒見過,剛做了一件小樣出來,要你過去看看對不對?!毕暮梢裁Φ狡痫w,溫郁忙著的時候,都是她來負責(zé)傳達一些瑣碎的事。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溫郁正檢查首飾工匠制作的頭飾和耳飾,放下手中的東西,她捏了捏手腕,昨晚的傷還沒完全好。
可剛到院子,迎面便看見寧梔帶著白蓮進來,她們身后還跟著幾個彪形大漢。
難纏的人又來找茬了,尤其是白蓮,一副恨不得把她剝皮抽筋的架勢。
臉上掛著逮個正著的嘲諷,白蓮攔住溫郁的去路,輕蔑地笑起來:“可算把你等回來了,我多擔(dān)心你就此逃跑,到時都不知該去哪抓你?!?br/> 溫郁斜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笑話,我用得著逃跑?”
“是呀,溫郁自然不用逃跑,可你呢,你是溫郁嗎?”
“你什么意思?”
“別演戲了,昨日我和王妃都看見了,冒充將軍之女前,至少也要做些功課,你連親爹都不認(rèn)識,說什么老伯?”
聽她這么說,溫郁這才后知后覺,原來昨日離開王府,她們一直跟著她。
沖白臉翻了個白眼,溫郁轉(zhuǎn)身想走:“有病?!?br/> “王妃說自從你回到寧都,無論脾氣秉性,還是行事作風(fēng),都和過去的溫郁大不相同,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冒充溫郁?”白蓮抓著她阻止她離開,被溫郁甩開手后,立馬沖身后大漢喊道:“你們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br/> 幾個男人聽到命令,一步上前,直接把溫郁按住。
“放肆,你們膽兒肥了,聽一個外人的命令對我無禮,就不怕衍王治你們的罪?”溫郁提高了音量沖他們喊道:“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王爺請進王府做事的,耽誤了王爺?shù)拇笫拢銈冇袔讉€腦袋讓王爺砍?”
溫郁是墨錦衍請來的事,王府上下無人不知。
只是她逃犯的身份,要不是墨錦衍不讓他們說出去,溫郁早就被砍頭了。
迫害準(zhǔn)王妃的事還歷歷在目,下人們心里都憋著一口氣,平日里只敢甩些臉子,也不敢太過放肆。
如今準(zhǔn)王妃帶著人來要拿下溫郁,下人們各個跟打了雞血一般,就等著好好為王妃出一口惡氣。
不過王府終究是墨錦衍做主,準(zhǔn)王妃沒有發(fā)話,一個外人在這大呼小叫,的確不合規(guī)矩。
抓溫郁的幾個人被她的話唬住,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她。
溫郁哼了一聲,撣撣自己的衣服,走到寧梔的面前:“準(zhǔn)王妃,自從我來到王府,對你對墨錦衍怎樣,你心知肚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