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溫郁干的好事,漣殤教掀起一股制衣風潮。
云息庭選神女的熱度只增不減,煞有介事,好似隨時會有人被選中一般。
玩歸玩鬧歸鬧,溫郁組織教眾制衣的同時,她還要畫出不同款式的服飾設(shè)計圖。
不僅如此,歌舞坊還需要她來兼顧。
才忙了半天,累得溫郁腰酸背痛,又趕上親戚來訪難受得要命,只得早早回到漣殤教。
古代女子月事,沒有姨媽巾保駕護航,大多呆在房中足不出戶。
苦于小腹隱痛,溫郁沒先回自己院子,倒是跑到陶星河的老藥罐子里,討要些治療痛經(jīng)的藥品。
“學思,你家神醫(yī)在嗎?”溫郁弓背貓腰,一路上山,她的腰都快折了。
“在是在,先生正在診治他人。”
討點藥還得排隊,溫郁疼得難受,沖學思擺擺手:“我去他房間躺會,等他醫(yī)好了,給我抓點快速治療痛經(jīng)的藥。
“痛,痛經(jīng)……”許是溫郁說起月事之癥臉不紅心不跳,學思一猛子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哎呀,就是來姨媽肚子疼,你個小屁孩,在陶星河身邊這么久,這都不知道!睖赜籼鄣糜行┰,也不管學思在后面哎哎地喊著,走到陶星河的房門前,一把推開門。
陶星河平時幫人診脈看病,都是在藥房中進行,溫郁哪能想到,他看病看到臥房里去了。
推開門的一瞬間,溫郁首先看到的,竟然是光著上半身的云息庭。
長大嘴巴眼睛都不知該看向哪里才好,你我他了半天,溫郁這才發(fā)現(xiàn)云息庭不止光著上半身,身上還扎著銀針。
“出去,別打擾我行針。”陶星河表情嚴肅,頭也不回地說道。
“哦,抱歉!睖赜暨B忙退出房間,轉(zhuǎn)頭敲了學思的腦袋,責怪他不早說臥房里有人。
云息庭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回想這兩日他的院子安靜如雞,該不會一直呆在陶星河這里治病吧。
有些擔心,又不想直接去問當事人,溫郁拉過學思走遠了一些,小聲問道:“教主這幾日都在這治?”
“已經(jīng)治了兩日了。”學思沒有多想,如實回答。
“得了什么病啊!
“不清楚,先生給教主行針時,都會把我趕出來,無意間聽到他們說什么走火入魔,應(yīng)該是和教主修煉瀲情絕有關(guān)。”
原來不是生病。
溫郁啐了一口,略顯不屑。
她現(xiàn)在一想起瀲情絕來,就覺得胸口憋悶。
什么世界第一武功,在她看來就是邪術(shù),自封情脈神馬的,跟葵花寶典‘欲練神功引刀自宮’有什么區(qū)別。
“我先回去了,一會陶神醫(yī)得空,讓他給我弄一碗痛經(jīng)的藥,你端來送我。”溫郁從隨身小布包里抓了一把瓜子捧給學思,就當是跑腿費了。
痛經(jīng)藥沒討來,倒是莫名生了悶氣,溫郁剛走進院門,隨后有人提著個包袱跟著進來。
來人是漣殤教的女教眾,名叫段初陽,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此人過分美麗。
長得好看的人,不管走到哪都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可這人在溫郁的印象中,似乎太低調(diào)了一些。
身著白衣,宛若仙子,素樸不加修飾的臉上,是一張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