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語氣恭敬道,“將軍遠(yuǎn)來是客,曹汲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這乃是曹汲第一次對前來拜訪的官吏這般客氣。
呂布笑道,“曹兄無需客氣,我觀曹兄也是一個爽直之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呂布此行前來乃是想邀你到荊州之地,用你祖?zhèn)鞯氖炙嚍槲臆妼⑹看蛟毂?,我呂布定會以高薪厚祿待之”?br/> 呂布雖然聲音雄壯,不過言行中卻充滿了誠意。
曹汲聽到呂布的話心中隱隱有些顫動,但是卻從來沒有這種打算。
畢竟曹家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這里,豈會輕易遷移到其他地方去。
停頓了一下,繼而開口道,“多謝呂布將軍賞識,見你這般有誠意,那我也就與你直說了,我曹汲并不喜歡軍中生活,故而一直在此以修補(bǔ)打造農(nóng)具為生,否則早就投身到軍中去了。不瞞將軍,之前劉荊州便曾親自派人過來邀請過我。
江夏太守也數(shù)次登門拜訪,邀我到軍中任職”。
典韋聽到曹汲拿呂布與他們二人相比,當(dāng)即怒聲道,“你這糙漢子好不明事理,他們兩個狗賊豈能與我大哥相提并論”。
典韋聲若雷霆,嚇得曹汲七尺長軀微微發(fā)顫。
呂布瞪了典韋一眼,聲音低沉道,“山君,不得無禮”。
典韋這才安靜下來。
呂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曹汲繼續(xù)說話。
曹汲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再者,我曹家世世代代居住在江夏郡,豈能說搬離就搬離,就算我愿意,我那老婆孩子也肯定不同意啊”。
呂布點(diǎn)了點(diǎn)頭,曹汲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故土難離啊,每個人都會對自己的故鄉(xiāng)有著濃濃的感情,若非各種原因,誰有愿意遷移故土,背背井離鄉(xiāng)。
“既然如此,那我呂布也就不為難曹兄了。不過我呂布遠(yuǎn)來是客,曹兄就不打算請我們兩兄弟飲上幾碗酒嗎”,呂布語氣豪爽道。
曹汲心中歡喜,沒想到呂布如此通情達(dá)理,不像其他官吏那般胡攪蠻纏,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十分奸詐狡猾。
“哈哈,別的沒有,這酒水自然是有,就是都是一些低等酒,擔(dān)心入不了將軍的口”,曹汲欣喜道。
聽到有酒喝。
典韋心中大喜,“哈哈,無妨,無妨,有酒就行,我大哥可是從來都不挑剔的”。
呂布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里十分臟亂,兩位將軍隨我到后院,我讓內(nèi)室炒上幾個小菜,我們一同豪飲一番”,曹汲見呂布等人如此豪爽,自然也十分爽快。
呂布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隱隱有些失望,不過就算招募不成,就當(dāng)是多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
三人剛剛走到后院,一個婦人便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了回來。
臉上掛著幾滴淚水,語無倫次道,“打.....打起來了,外面打起來了”。
三人都是滿頭的霧水。
曹汲滿臉擔(dān)憂道,“孩他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要這么緊張,好好說話就是”。
“大哥被官府包圍起來了,說他是黃巾余黨,要抓回去殺頭,大哥和艾兒正在與官府私斗,我只能跑回來找你想想辦法”,婦人語氣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