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主持人被江巖踢了個半死,如果不是被人救起來,現(xiàn)在還在地下宮殿躺著呢。
他搖晃著腦袋,指著江巖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能耐嗎?不是想吃霸王餐嗎?我看看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本事。今天,要是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袁!”
龍彪望著三四十個打手,心中也發(fā)虛,畢竟就靠江巖一個人,累也累死,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他趕緊拿出手機,悄悄發(fā)了一個信息,希望在這邊的朋友,能夠出手幫忙。
主持人望著他們,輕蔑的冷笑道:“動手!”
“慢著!”
江巖倒不是害怕,而是,擔心張詩韻和龍彪,一旦打起來,完全顧及不到他們。況且,他已經(jīng)找到了冤大頭,沒有必要再跟他們動手。
“何必這么興師動眾呢?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給你們就是了!”
主持人有些遲疑,不知道他葫蘆賣的什么藥,如果真能拿到錢,或許,還真能平復他那顆無比躁動的心。
“那就趕緊拿出來吧?!彼斐龃笫郑仓笞焖饕?。
“著什么急,我們又跑不了,等會兒,自然會有人給你!”
江巖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下微笑。轉頭,走到甄高尚跟前,說道:“你不是想治病嗎?那你先把這次拍賣的錢給人家付了?!?br/> “什么情況?又不是我拍的,為什么是我付錢?”甄高尚立馬反駁,表情非常不滿。
江巖則不慌不忙的說道:“這就相當于你治病的診金了!”
甄高尚嘬著牙花子,心說,這診金未免也太他娘的貴了吧?居然要一百五十萬,真黑!
他要是知道,因為江巖治病救人,而被人送跑車,他也就不會覺得這一百五十萬少了。
甄高尚很想治病,但是對于江巖并不了解,根本不可能立即掏出一百五十萬。
“說實話,我對你的醫(yī)術并不了解,除非你能讓我現(xiàn)在信服你,否則,我是不會出錢的?!?br/> 張詩韻心急如焚,應該早點催促江巖離開,現(xiàn)在前有狼,后有虎,真是進退兩難。
不過,江巖現(xiàn)在卻絲毫沒有在意,似乎還在跟甄高談論著什么治病的事情,他不就是一個小保安嗎?難道也懂這個?
“這個我可以理解,既然你想了解了解我的醫(yī)術,那么我也只能說聲抱歉了,畢竟切身感受的事情,才最為真實。”
甄高尚不懂江巖的意思,突然間,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就被江巖扔進了他的嘴里。
他頓時大驚,不停的干嘔,想要把那東西弄出來,但是試了半天,也無濟于事。
剛才江巖一直在糾結,想要讓他立即信服,只得略施手段,而就在甄高尚干嘔的時候,江巖假意關心,實則摸準他的穴位,點了下去。
東西已經(jīng)被他吃了,怎么吐也吐不出來,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把頭轉向江巖,滿臉怒氣的質(zhì)問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含笑半步顛!”
“你是不是在逗我,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聽到江巖這么說,甄高尚不僅沒有害怕,還覺得有些好笑,估計就是他的惡作劇,盡管如此,他還是有些不自在,又繼續(xù)干嘔。
“有沒有這鐘東西,試試便知道了?!?br/>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含笑半步顛,還他媽的一日喪命散呢!”甄高尚一臉不滿的望著江巖。
江巖微微一笑,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一副大忽悠的姿態(tài)說道:“怎么?不相信?那你就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走就走,我還怕你個錘子……”話說到一半,甄高尚頓時就慌了,張著大嘴,露出一副非常驚恐的表情。
原來,他的兩條路已經(jīng)走不了路,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膝蓋根本回不過彎。
江巖淡然一笑,又對他說道:“你再像僵尸那樣,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