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鹿瞳孔微縮,這么倒霉,又遇上圖謀不軌的人了?
卻聽見清朗的笑聲從后面?zhèn)鱽恚刹痪褪羌茨性颇撬姥鯁,那這雙手的主人是……
“小臨子!”林子鹿的聲音從君臨細長的指縫間流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指腹,燙得他立馬收回了手。
林子鹿回頭,君臨已經直起身站好了,她仰著頭看他,只看到他削尖的下巴。
君臨也不知自己為何做如此幼稚的舉動,只是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蹲坐在那里,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手。
“姑娘家家的,大晚上出來瞎折騰什么?”即墨行云可是記住了這個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
“大好夜色,不出來欣賞豈不是浪費了!绷肿勇拱琢怂谎,小聲嘀咕,“只知道吃和睡的豬!
這話讓君臨忍俊不禁,即墨行云確實是那種習性的動物。
“行行行,說不過你,事情辦完了嗎?完了就快回去吧,外面怪冷的!奔茨性骗h(huán)抱住手臂,這春天的夜風還是帶著微微涼意的。
林子鹿這才發(fā)現(xiàn)他穿的很薄,再扭頭看看君臨,也是穿得很少,她無奈地開口:“等夜隱一出來我們就走。倒是你們,出門干嘛不穿好衣服!
君臨卻是劍眉一擰,好你個夜隱,竟然又留她一個人。
“也不看看是因為誰?還真能說!奔茨性菩逼乘谎,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誒,我說,你這神棍怎么回事兒,又沒讓你們跟!绷肿勇箾]好氣地堵了他一句,然后又送給君臨一個充滿怨氣的眼神。
要不是他上午攔著,說不定都已經把憐兒帶走了,何苦晚上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