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在一處中央?yún)^(qū)附近的工地上,一群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們正坐在休息區(qū)里面,集體拿著手機,看著正在現(xiàn)場轉(zhuǎn)播的比賽場景。
畢竟賽馬娘世界的比賽關(guān)注程度可比現(xiàn)實世界的高多了,這些工人們也是乘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畢竟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的工頭和老板,也會拿著手機看比賽呢。
而且他們還聽說,他們的老板很看好這次那個叫大勇士的賽馬娘,雖然對方被黑騎士按地摩擦了,但是這依然改變不了那位老板對于大勇士的單推之力。
正在一群人討論著這群賽馬娘到底誰最有可能獲勝之時,其中幾個工人突然眼睛一尖,看到了屏幕上的選手通道里面又走出來了一個賽馬娘。
本來走出來一個賽馬娘啥的很正常,可是不正常的地方在于,在他們看到這位賽馬娘的時候,眼中莫名地充滿了既視感。
“唉!你們看,這賽馬娘是不是巨石的同鄉(xiāng)?。俊逼渲幸粋€工人指了指屏幕上那個現(xiàn)在還像是一道背景圖一樣的賽馬娘,有些驚喜地對著旁邊的幾個同伴喊了一聲。
旁邊的工人聽到之后側(cè)過頭來一看,頓時就驚呼道:“喲,還真是超像??!”
“嗯,確實是超像的啊,都一樣黑,說不定還真是非洲來的啊?!?br/> 在屏幕里面,一個渾身漆黑的賽馬娘剛剛才從員工通道里面走了出來,她那與其她賽馬娘們完全不一樣的膚色,就如同是白紙上的黑點一樣顯眼,很快就像是當初的巨石一樣吸引到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
看著這位渾身漆黑的賽馬娘,一眾工人們點了點頭,嘖嘖稱奇了起來。
“你別說還真像,就是沒有巨石那么多肌肉,看起來沒有那么壯實啊?!?br/> “唉——你看人家多高???說不定巨石就是那邊負責搬東西的,這位就是負責摘果子的?!?br/> “有道理有道理。”聽到這話,這群坐在這里看比賽的工友們一致點頭表示贊同。
雖然他們也沒有出過國,可是說不定人家非洲就是這么個情況呢?畢竟聽說那里天天都很亂,人家為了活到這么大,肯定也要學會一點特殊技能嘛。
“唉,只可惜巨石不來這里搬磚了,不然咱們直接問她就行了?!?br/> “誰說不是呢——巨石走了之后,我連搬磚都沒有力氣了。”
“也不知道她去哪里繼續(xù)搬磚了,那里工資待遇好不好……”
……………………
“……那是黃金船嗎?”現(xiàn)在臨時負責提起小康白的伏特加有些不敢置信地指了指那個才剛剛走出來的賽馬娘。
“應該……是吧?”雖然兩人相處許久,但是此時的沖野卻有點不敢置信,他真的想破了腦殼都想不明白黃金船把自己涂黑干什么?賺粉絲數(shù)量嗎?
旁邊的特別周環(huán)抱著雙臂思考了幾秒鐘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難道是……戰(zhàn)妝?!”
“哈?”特別周語出驚人,一行人當時就蒙了,完全不知道特別周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就是那個啊,我看電視上的那些部落里面的人會用顏料把自己臉上還有身上都涂的很奇怪的那種戰(zhàn)妝啊!”
特別周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甚至還抬起一只腳,意圖模仿出她當初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種部落人跳舞的樣子。
“……那個,小特,就算是那種妝,也不至于把全身涂黑啊……”
無聲鈴鹿有些無奈地看著此時無比傻氣的特別周,她們知道特別周說的是什么,可是哪有全身都涂上那么夸張的???
“唉?不行嗎?”聽到這話,特別周頓時大眼瞪小眼呆住了,而這幅呆滯住了的傻樣子,簡直就和傳說中的傻孢子如出一轍。
畢竟她也是一個沒有出過國,甚至小時候就沒有出過村的鄉(xiāng)下土姑娘,她以為的戰(zhàn)妝就是那種全身涂的花花綠綠的戰(zhàn)妝呢。
就在特別周愣住的時候,一直在充當攝像機功能的小康白擺了擺身子,讓自己回過頭來看著幾個人,說道:“可是,那可是黃金船唉……”
對哦,那可是黃金船啊!那樣的話不管怎么樣都說得通了!
spica小隊原本的幾個人這么想著,隨后他們在無聲鈴鹿、特別周以及飛原疑惑不解的目光當中對于這個理由十分認可地點了點頭,然后就似乎想通了一樣繼續(xù)專心致志地看起了比賽。
“咦?”與此同時,在賽場上的惡劣玩笑似乎才發(fā)現(xiàn)了黃金船已經(jīng)出來一樣,略帶震驚地掃視著那全身漆黑的黃金船。
“你這是在cos我的那位同伴嗎?不得不說你還挺像的,要是再多幾塊肌肉那就更像了~哈哈哈哈~”
此時的黃金船全身都是黑色的,就像是剛剛才從煤礦井里面干了一天的活之后再出來的一樣,比起黃金船這個名字,現(xiàn)在的她倒不如說的黑影船更加合適。
看著眼前瘋狂大笑的惡劣玩笑,黃金船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很明顯,這個從來都是嘻嘻哈哈的黃金船這次是真的決定要努力動一動了。
“等著吧!待會兒我就讓你看看我的最新必殺技!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看看我黃金船的真正姿態(tài)的!”如同臨戰(zhàn)前的主角一樣,黃金船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直直地指向了前方的惡劣玩笑。
——就是可惜那黑得跟渾身沾滿煤礦渣一樣的樣子,讓這個姿態(tài)的帥氣程度大打折扣了。
“哦?那我可就等著看好戲了~”惡劣玩笑繼續(xù)表現(xiàn)得就像是一個專業(yè)的大壞蛋一樣,對于黃金船的怒火絲毫不在意。
“呀嘞呀嘞daze,我這是被小看了嗎?”面對這似乎對于自己的心情毫不在意的惡劣玩笑,黃金船不由得一邊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一邊用手正了正自己頭上的那頂小帽子。
而在此時,那邊本來還因為想到黑騎士而斗志昂揚的大勇士因為突然聽到了惡劣玩笑的笑聲所以回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