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雷森學院那長長的賽道上,spica小隊正在進行著基本的訓練,雖然昨天才發(fā)生了秘密結社襲擊事件,但是大家本來就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除了小康白被踹了兩腳屁股。
再加上助眠藥物導致大家反而都睡了一個好覺,所以第二天spica小隊的幾人依然在正常進行訓練,只不過這次還多了一個特別周。
因為都被秘密結社襲擊過,加上無聲鈴鹿這個賽馬娘的吸引力,特別周自然是被沖野成功地拉到了隊伍里面,并在今天就跟著所有人一起訓練。
對于特別周,沖野還是很滿意的,雖然說比不上黑騎士那種強得出奇,但是這孩子底子很好,稍加訓練說不定就能輕松跑贏出道賽了。
“小康白!模仿出特別周的跑法!記住腳不要太急了!不要又滾一圈!”沖野觀察著跑場上的幾個賽馬娘,一邊看著一邊還在不斷地給她提出改良的意見。
現在隊伍里面最讓人覺得麻煩的就是小康白了,因為這孩子的個頭導致了她很難發(fā)揮出別的賽馬娘所擁有的實力,跑法基本上都是又急又快的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在地上。
“哦!”小康白手拿豆芽,跟在特別周的旁邊奔跑著,時不時就突然吃幾口豆芽,補充一下體力。
因為現在和特別周做了“朋友”的原因,所以小康白和特別周跑得是一樣快,哪怕腿再短,速度也依然很快,特別周想甩都甩不掉。
“好厲害,小康白!”對于這種情況,特別周也不由得贊嘆了一下,不愧是中央區(qū)的賽馬娘,居然會有這種模仿出別人跑法的神奇技藝。
果然,媽媽說過中央區(qū)的人才很多,看起來也是真的了,那么自己也要加把勁,不說小黑,至少也要趕上鈴鹿啊。
“我當然——”小康白嘿嘿一笑,隨后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瞬間向前一撲,手上的豆芽也都潑灑了出去。
而更加不幸的是,前方居然就是跑道上唯一的下坡路段,于是小康白的整個身體都摔在了下坡路上。
然而這還沒完,小康白整個人在這瞬間如同一個球體一樣,在特別周一臉驚悚的目光當中跟著她一起朝著下方滾動著,且速度依然和她保持著一致!
“……又來了?!笨吹侥菨L動的小球,沖野就知道小康白又摔倒了,都說了不要邁得太急了。
事態(tài)似乎特別危急,然而特別周抬頭一看,訓練師只是在捂著臉嘆氣,而黃金船卻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攝像機,記錄著小康白從上面滾向下面的過程。
大城市里面的賽馬娘都這么殘忍的嗎?!隊友都摔倒了,卻沒有關心別人,反而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等特別周到達下坡之后,摔倒在地上的小康白才終于從球形變回了人形,然后在特別周震驚的目光當中瞬間爬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地繼續(xù)跑了起來,順帶著又從背后的背包里面拿出了兩把豆芽。
“……”看著小康白那一點事沒有的樣子,特別周緩緩地停下了腳步,臉上還帶著一副“奇怪的見識增加了”的表情。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在她來之前,小康白就已經在眾人眼前發(fā)生過數次因為跑得太急而摔倒的事情了。
雖然前幾次都讓人很擔心,沖野還提著小康白去了保健室檢查,但是檢查的結果都是——沒事,連皮都沒有破,拉回去繼續(xù)跑都沒事。
多次反復之后,哪怕是沖野也不由得感覺到了怪異,但也放棄了每次都急匆匆?guī)е】蛋兹z查的想法,頂多上午結束去一趟,下午結束再去一趟。
而不管多少次下來,小康白依然啥事沒有,她就像是永遠都摔不疼的類型,或者說摔倒除了讓她表演一段地滾球以外,再也沒有了任何負面效果。
就很神奇,所以這就是矮子賽馬娘的好處嗎?
“沖野先生!”就在沖野繼續(xù)看著小康白那雖然有點狼狽,但是依然啥事沒有的模樣時,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叫喊聲。
“?”他回頭一看,就看到了已經站在了他身后的東海帝王,以及一臉冷冰冰的黑騎士,還有那個讓自己這幾天非常熟悉的女賽馬娘。
“你你你!”沖野和飛原一見面,互相之間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畢竟,這兩人有著一段不算非常愉快的相見經歷啊。
“等一下,為什么刷流氓的家伙也能成為學院的訓練師?。刻乩咨瓕W院這種人都會收的嗎?”飛原小姐立刻就不愿意把黑騎士交出去了,畢竟她可對沖野沒有任何好感可言啊。
“喂喂!我才不是耍流氓啊!我明明是認真感受賽馬娘的肌肉鍛煉程度啊!”雖然沖野的名聲早就因為他的這些陋習變得有點慘了,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想要避免自己繼續(xù)風評被害。
——啊也可能不是被害,是事實。
“不經過別人同意就去摸別人的大腿的人,難道不是流氓嗎?”
“都說了我是——唔嘎!”沖野還沒有來得及繼續(xù)爭論,一只手臂就直接從他身后伸出,狠狠卡住了他的脖子,并把他整個人的腰部向著后方瘋狂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