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何出此言?”
姜玉生持劍,負手而立。
對于藍田河的話,感到有些蒙圈。
“師弟,方面在天一山的時候,師父如何對我們,你忘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曾經的畫面。
縱使姜玉生這兩年,歷經生死,見過不少大場面,但回想起曾經在天一山上的時候,身軀不由得顫了一下。
“師兄,都已經過去了,如今的師父,不是以前的師父了。”
姜玉生搖頭,對于過往之事,似是不愿意再提起來了。
“好吧!師弟這樣說,許是師父的確變了,但為兄現(xiàn)在,并不想回去?!?br/> “情理之中?!?br/> 姜玉生點頭道。
他與藍田河,一直以來脾氣相投。
藍田河要做什么,姜玉生也知道一二。
“師兄,戰(zhàn)斗吧!早日拿下景州城,我也好向師父復命。”
“嗯!動手!”
羽扇輕揺,瞬息之間便有大片的人倒地。
暗器,在于出其不備,攻其不意。
明面上,藍田河不過是揮扇,暗地里已經有無數(shù)銀針爆射而出。
倒地的士兵,至死也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一場激戰(zhàn),在整個景州城上演。
戰(zhàn)神教沖入到了景州城,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窮苦人。
如今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戰(zhàn),一個個自然是勇猛無比。
守城的士兵,即便是拼死抵抗,也是節(jié)節(jié)敗退。
這便應征了一句話,橫的怕不怕死的。
戰(zhàn)神教的人,皆是一群不怕死的人。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景州城便被完全占領。
城樓上,姜玉生負手而立,玉生劍也早就已經收了回來。
“師兄,景州城已經被攻陷,我便先行告辭了?!?br/> “怎么?師弟你要回去了?確定不和大師兄告別嗎?”
姜玉生笑了笑,而后開口道。
“師父此次讓我下山,是要暗中幫助大師兄,若是我與大師兄見面,豈不是違背了師父原本的意思。
再者,景州城被攻破,相信后面應該沒什么難題了。師兄你是了解我的,最近打探到了一名劍術老前輩的下落,想要去請教一二。”
聽了這話,藍田河同樣笑了。
說是請教,明明就是踢場子嘛。
不過,這倒是符合姜玉生一貫作風。
若是不去挑戰(zhàn)高手,他的生活便太無聊了。
劍術除了自身的修行提升之外,自然也要不斷的挑戰(zhàn)。
若是不去進行挑戰(zhàn)的話,那么劍術只會停止不前。
“煩勞師兄代我向大師兄問好,我便先離開了?!?br/> “好,師弟一路小心?!?br/> 姜玉生騰空,直沖天際而去。
月色下,一只巨獸遮擋了視線。
藍田河心中驚駭,定睛一看,脫口而出。
“睚眥!”
正要提醒姜玉生小心,卻見姜玉生已經坐在了睚眥的背上,向著遠方而去。
“六師弟的坐騎?”
藍田河愣住,不對??!
六師弟什么時候降伏了睚眥。
蠻煩說,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坐騎。
上次,不是獨角獸嗎?
一時間,藍田河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從最近得知的消息里,師父他老人家現(xiàn)在底牌似乎多了不少。
不,興許原本就有這些底牌,只是從來沒有拿出來過。
想到這里,藍田河陷入到了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