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金光突然爆發(fā)起來,很快就擊退了黑氣。
睜開眼,就看見直勾勾盯著她的米拉。
“誒……米拉,你怎么來了?”她“蹭”地坐起來。
“感覺怎么樣?”
“……還、還行啊,我昨晚也沒喝多少酒。”
米拉疑惑的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阿瑤撓撓頭,也十分迷惑。
這時,外頭傳來悉嗦的聲響。
一撮紅頭發(fā)從門口探出來。
看到阿瑤已經(jīng)醒來,天耀沖到她面前,咧嘴一笑,“阿瑤,太好了,你總算醒了!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阿瑤皺著眉頭看了看天耀,又看著他身后趕來伙伴,“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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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說,邪氣入侵我體內(nèi)?”
圓桌旁,阿瑤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謝老頭,得到謝老頭的肯定回答后,她眉頭皺得更深了。
謝老頭開口問:“你還記得你昨晚是怎么回來的嗎?”
昨晚,她是怎么回來的?
昨晚,丁承德讓她看一下命案現(xiàn)場,死者與邪祟有沒有關(guān)系,她沒感受到有任何魅的氣息。
然后,一陣風吹過,她就覺得暈乎乎的,有種酒勁上頭的感覺。
再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被帶上車了。
“整個過程丁承德都十分謙卑,并沒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卑帗u著頭。
如此說來,大家都想不出阿瑤體內(nèi)的邪氣是從哪里來的。
“會不會是抓到魅的老巢時有的?難怪柴合會放我出來?!卑幉聹y著。
“什么?柴合放你出來的?”謝老頭有些驚訝。
阿瑤便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大家對柴合的舉動有些迷惑,難道他們是有其它目的的?
這個問題暫時得不到答案,還是先解決眼下的情況。
既然阿瑤說的跟丁承德說的是一樣的,那就證明丁承德沒有撒謊,更何況,他也沒有什么動機害阿瑤。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可凝重的氣氛并沒有得到緩解。
“不?!憋L無痕銳利的眸子一閃,“謙卑的丁承德本身就是奇怪的舉動?!?br/> 更何況,他還說了,跟自己學習,這個轉(zhuǎn)變更是巨大。風無痕不愿把人心想得那么壞,但這個職業(yè),不允許他放過任何可能性。
謝老頭卻緊鎖眉頭,“既然阿瑤沒事了,別的到時候再說,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抓緊找到項鏈。”
眾人才剛散去,謝老頭緊盯著阿瑤,阿瑤摸了摸鼻子,仿佛做錯事的孩子,“老頭,對不起,怪我粗心大意,沒有保管好項鏈。”
謝老頭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但愿只是打失,而不是被有心人得到?!?br/> 頓了頓,他又問:“你真沒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阿瑤試了一下,“體內(nèi)魔力充沛,沒有不適的感覺。”
“嗯。”謝老頭點了點頭,帶著阿瑤一起出門,準備沿途尋找,千鈞他們已經(jīng)去了昨晚的飯店找了。
才走出小巷子,一輛紅色風騷的轎車急速駛來,停在他們前方,帶起急剎車的刺耳聲。
車窗搖下,露出叮當那精致美艷的臉。
“叮當姐,你怎么來了!”
“上車!”
正好,先找找她車上。
謝老頭手才觸碰到門把手,叮當不悅的聲音便傳來:“死老頭,滾后座去!這里是阿瑤的位置?!?br/> 謝老頭悻悻把手從副駕駛的門把手縮回。
叮當對他不悅也情有可原,誰讓他早晨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呢。
一老一少一上車就在車上翻找起來。
“我都聽說了,別找了,我全都翻遍了,車也里里外外洗了一遍,什么都沒有。咱們?nèi)プ蛲斫?jīng)過的地方找找看?!?br/> 阿瑤點頭:“也只能這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