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三天,書店都沒有傳來什么消息,天耀隨司馬文婧一起,跑了很多地方,詢問了很多專管進城的人員,都沒有任何可以人物。
全大陸都知道自己在找莫老漢,怎么著也能傳到莫老漢耳朵里,可是誰也說不準(zhǔn)這個過程需要多長時間。
“唉~天耀,你別灰心,師父他老人家總會跟你團聚的?!彼抉R文婧安慰道。
“嗯,謝謝你?!?br/> “不客氣,大家都是朋友,相互幫忙嘛。”天耀突然變得客氣,這讓司馬文婧非常不適應(yīng)?!斑馈矣X得好久沒見到阿瑤了,我們?nèi)暾宜??!?br/> 天耀遲疑了一會兒,淡淡回應(yīng):“嗯?!?br/> 他沒有告訴司馬文婧真實情況,這幾天看到她確實是真心實意幫他們,才覺得這個朋友可以認(rèn)。
他也好幾天沒有去看阿瑤了,情況只是每天跟謝老頭了解,不知道那個小丫頭能不能抗過去。
兩人開車到流浪書店,司馬文婧一進門,就見謝老頭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可樂趴在他腿上,軟綿綿的。
見有人進來,兩人先是一驚,待看清后,默契地恢復(fù)之前的狀態(tài)。
“阿瑤呢?這都快到中午了,不會還在睡懶覺吧?”說著,她徑直走向阿瑤的房間。
“阿瑤!小懶豬,起床咯,我來看你了?!?br/> 眼前,阿瑤平躺著,雙臂發(fā)黑,已經(jīng)蔓延到脖頸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阿瑤她怎么了?”
“怎么會這樣……”天耀直接扒開她的衣領(lǐng),再次確認(rèn)了黑氣蔓延。
聽到兩人的喊聲,謝老頭也只是睜眼,眼中沒有焦點。
這幾天,他試了很多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
天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可信,誰知道那個叫莫老漢的老頭子有沒有掛了?
千均倒是每天都會過來,看看阿瑤,順便匯報一下當(dāng)日的邪祟情況。
千均的每天報道,讓他有種探視將死之人的感覺。
呸呸呸,說什么死不死的,他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丫頭,肯定會死在他后面。
想到這里,謝老頭接著閉目養(yǎng)神。
里頭,司馬文婧詢問的眼神看著天耀。
“邪祟你是知道的,阿瑤救了一個瘋女人,被抓傷,邪氣入侵體內(nèi),我們嘗試過很多辦法,都沒有效果?!?br/>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天耀,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dāng)朋友!”司馬文婧眼中蘊出水霧,撇嘴道:“虧得我這幾天為你東奔西走!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
面對司馬文婧的質(zhì)問,天耀別過臉去,“告訴你有什么用?只不過多一個人擔(dān)憂罷了,普通人的醫(yī)療根本就沒有用?!?br/> “你們不是很厲害嗎?怎么連這點傷都沒有辦法?”
“因為,躺下的這個人,是專業(yè)治療的那個啊?!?br/> “你這幾天找的莫老漢,是為了阿瑤?”司馬文婧一下子就抓住問題的關(guān)鍵。
“嗯?!?br/> “你——!”司馬文婧心里很不舒服,什么也不想說,開車徑直離開。
司馬文婧走后,天耀坐在床邊定定發(fā)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文婧突然打電話過來。
“天耀!我發(fā)了個位置給你,你趕緊過來!”
“……”
“你不想救阿瑤了?”
“可是……”
“我看到一個瘋老頭……”
聽到有新的進展,天耀“蹭”地起身,快速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