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書店。
阿瑤再次召集大家。
“紀(jì)晁太狡猾了!打一槍換一個(gè)地方,每次都是等我們趕到人就沒了,這讓我們很困擾,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咱們得想辦法把他引出來,削了魅的爪牙!”
“誰說不是呢,你想到什么好辦法了嗎?”謝老頭小眼睛看向阿瑤。
“我有個(gè)想法。”阿瑤如此一般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夜深。
濃霧再次席卷而來。
秋末冬初,霧都的天氣開始變冷。
晚上鮮有人在外游蕩。
清冷的街道上,一男一女在大聲嚷嚷。
“那個(gè)男的是誰?”男人沖身邊的女人咆哮。
那女人眉頭一皺,也沖他大聲吼叫,“同事!你都問了多少遍了?!”
“什么同事天天請你吃飯?什么同事跟你摟摟抱抱?你真是個(gè)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pia”狠狠一巴掌落在男人臉上,他太陽穴突突直跳,“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兩人在大街上毆打起來。
街道旁是臨街住宅,呼天搶地的聲音惹得樓上居民紛紛開窗罵人。
一片怨懟油然而生。
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一邊大罵著他不檢點(diǎn),招蜂引蝶,還整日疑神疑鬼,出口成臟。
一邊抬頭對著樓上抱怨的那些人破口大罵起來。
男人一個(gè)翻身,將女人騎在身下,狠狠掐著她的脖子,“臭女表子……反了你了!”
兩人不遑多讓,打得不可開交。
更是滿口臟話,樓上有人扔鍋碗瓢盆下來也沒有用。
四周靜靜的,兩人的聲音撕破黑夜。
驟然冷風(fēng)襲來,黑暗中,一抹幽靈的身影忽明忽暗。
“嘖嘖嘖~耳朵都快被你們吵炸了?!蹦锹曇粲蛇h(yuǎn)及近,仿佛響徹在腦海。
“滾開!”那對男女突然停手,看向來人。
只見對方帶著寬大的帽子,整顆腦袋藏在黑帽子里。
“我是幫你們從痛苦中解脫的人?!蹦呛谟氨平信鄵碓谝黄鸾鋫涞乜粗?。
“你滾!這是我們兩口子自己的事情!輪不到外人插手!”女人將怒火轉(zhuǎn)向黑影,男人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那黑影一怔,頓時(shí)笑了,“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女人,被你們?nèi)祟愃^的感情變成潑婦。要不你考慮跟我,跟了我,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修長的手指擎住女人的下巴,臉湊近,在昏暗的路燈下,他的五官忽明忽暗。
正是紀(jì)晁。
魅處在怒火中,老二和老四被安排了任務(wù),他只好出來尋找邪力,等他們把那個(gè)丫頭殺了,他趁機(jī)獻(xiàn)出邪力,魅一高興,興許他又能恢復(fù)從前的地位。
眼前的兩人身上散發(fā)著濃濃的憤怒、恨意、不甘……
還有樓上那些大半夜被吵醒的人,怒火沖天。
真是誘人。
原本想直接殺了,但那女人一張傾國嫵媚的臉,加上窈窕的身段,讓紀(jì)晁突然改變主意。
坐地上的那對男女,此時(shí)一臉驚恐地看著這個(gè)渾身邪氣的男人,不停地后退。
“千均!你慢點(diǎn)!等等我!”突然,一道聲音再次劃破黑夜,路對面隱約能看到一個(gè)紅發(fā)在追趕前面一人。
紀(jì)晁微微皺眉,準(zhǔn)備閃身躲藏,他還不想跟魔導(dǎo)士硬杠,杠個(gè)兩敗俱傷,最后便宜的是別人。
只見那兩人卻只顧盯著前面趕路,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阿瑤帶著銅書去找紀(jì)晁做交易!再不趕去阻止她就來不及了!”千均邊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