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洗手間旁的偏僻角落,兩人又情不自禁吻在一起,看那架勢,似乎想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里。
“抱那么緊,不會呼吸困難么?”謝老頭腹誹。
“相互吃口水,有那么香嗎?”他又吐槽。
當看到丁文把手伸進女郎的衣服里,他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就在這?
雖是角落,可不遠處那么多人來來往往,你們就在這深入了解?
上廁所路過的人,貌似對這種行為見怪不怪,但一個個盯著他是什么情況?
謝老頭悻悻地把探出墻角的頭收回來,摸了摸鼻子,難道他偷窺得有這么明顯嗎?
于是,他假裝不經(jīng)意地靠在墻上等人,實際上在豎起耳朵傾聽另一邊的聲音。
“嗯,哦……啊——”來自丁文那個位置的嬰寧聲,越來越劇烈,直擊謝老頭的心靈。
沒吃過豬肉但他見過豬跑啊。
可為什么非得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更刺激嗎?
謝老頭臉色越發(fā)滾燙、紅潤,一眼望去,整個人白里透紅,很是可愛。
那越來越高昂的呻寧,最后突然變成了一聲尖叫——
很快,有人圍了上來,謝老頭回過神,好奇地探出頭去,已經(jīng)很多人圍上去了,什么也沒看到。
難不成,都在圍觀別人那啥嗎?
他好奇的撥開人群,只見剛才那兩人親熱的角落,那金發(fā)女郎坐在地上,背部靠著墻。
她穿得少,露出的皮膚很干癟,儼然是跟山中發(fā)現(xiàn)的那具干尸一模一樣。
而丁文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
“誤事!”謝老頭一拍腦門,一把年紀了害羞什么!竟然讓壞人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惡!
已經(jīng)有人報警了,但是這案件的特殊性,謝老頭只能聯(lián)系風無痕趕緊過來處理。
酒吧的氣息太雜亂了,他感應不到邪惡的魔力,酒吧很快便被封鎖起來,大庭廣眾之下,謝老頭也不好溜走,只有等著風無痕來撈他。
而蹲在馬路對面的阿瑤,總算看到丁文帶著披風的帽子出來了,他整個人隱在黑暗中,開著車離開了。
如果她知道謝老頭因為不好意思偷看別人親親,而導致喪失一條鮮活的生命,她肯定會被這個不靠譜的老家伙給氣死。
阿瑤隱了氣息就跟上去。
頂著丁文的身份,他去到哪里都方便,一晚上都在外四處晃蕩,直到凌晨才回丁家別墅。
對方倒是毫不費力,只是苦了阿瑤跑來跑去。
她趴在之前的樹干上接著盯梢,等待謝老頭的命令。
而謝老頭被困在酒吧,半小時后,風無痕親自帶人來,謝老頭上去跟他耳語了幾句。
只見風無痕下令讓人把那具干尸先帶走,他也沒有盤問在場的人,現(xiàn)場公布那并不是真人,而是惡作劇道具。而他們在追蹤制作這場惡作劇的人。
說完,并囑咐大家,注意安全。
謝老頭跟著坐上警車,風無痕的車卻沒有著急啟動。
“怎么來得這么快?”謝老頭問。
“剛從丁承德家出來,他家里的保姆被害了,他在后面那輛車上,準備再去確定一下之前的那具尸體。老先生,對這事你怎么看?”風無痕皺眉道。
“什么?又出現(xiàn)一起?”自己才從丁家出來,所以,要么是有兩個人分開作案,要么是謝老頭沒有發(fā)現(xiàn)丁家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