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漾點頭,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開口道:“爹,柳陌時已經(jīng)將生意開拓到北方了?”
“是啊,不知柳賢侄為何會提前了?”南宮宇仍還記得當初與柳陌時談的時候,他明明說過不會著急將生意轉(zhuǎn)移的。
如果問柳陌時為何會那么早行動,柳陌時大概會說:反正我也是有家不能回,既然這樣還不如讓自己忙碌起來……
南宮漾也有些搞不懂柳陌時那家伙是怎么想的,不過仍向父親匯報今天柳陌時說的話:“柳陌時說明日午時與我商談。”
“哈哈哈,柳賢侄如今可謂是京都里的姑娘人人想追的對象啊~”
南宮漾猛然抬頭打量眼前的父親,父親何時也像京都里的夫人小姐似的了,也會談些這類話題了。
南宮宇被女兒如此盯著,渾身極其不舒服,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一聲說道:“那個,漾兒啊~你會不會怨恨爹娘不及早為你尋個良婿?”
“爹為何會說起這個來?”這才出門幾日啊,南宮漾都有些跟不上父親的思維了,父親這話題轉(zhuǎn)的也忒快了吧。
“唉……”南宮宇惆悵的長嘆,仿佛是下定決心般的說:“漾兒啊,你有所不知啊。你師父曾為你卜了一卦,卦象中顯示說你這兩年不宜問親??!”
南宮漾愣住了,卜卦?不宜問親?猛然想起自己確實拜托過師父找個借口為自己推脫這件事,可師父也沒告訴她,她也沒再問用的是什么方法。
唉……南宮宇見女兒知道實情了竟呆住了,不由得有些自責自己為何就說出來了呢!明明他還自己囑咐妻子不要告訴漾兒,結果他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