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很委屈是不是?嗯?”
喬珊珊聽了,沒有回答,反而握緊了雙手,指尖開始泛白。
見單珊不回答林蝶繼續(xù)說道:“你認為你和喬千澤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他那么寵你,憑什么安思鈺她可以在一瞬間改變在一起對不對?”
“我……”
“你認為自己被當做了替代品所以哭對不對?”單珊的話還未脫口,林蝶就打斷了。
“是,我也覺得安思鈺這個不干不凈的女人憑什么躺在病床上像個受害者一樣,誰知道她替劉錦瑜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壞事,做過怎樣骯臟的事情?!绷值樕细∑鹨唤z鄙夷,身上完全沒有媚態(tài),而是一種陰戾,這種感覺是單珊之前在林蝶身上沒體驗過的。
“林蝶姐,你怎么了?”單珊看著臉色陰沉的林蝶,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么,單珊你記住,安思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會害了喬千澤的,嗯?”林蝶半蹲著,雙手扣著單珊的肩頭。
“嗯……”也不知為什么,單珊看著林蝶的雙眸,迷迷糊糊地點了頭。
“總之我是不會害你喬哥的,知道嗎?我會把安思鈺這個禍害從喬千澤身邊清掉,所以,我無論做什么你都不要攔著我,當做沒看見?!?br/> 林蝶憑著自己的優(yōu)勢給單珊洗腦,她決不能留這么一個禍害在喬千澤身邊,組織需要他!
而且劉錦瑜不死,總會有一天卷土重來,這個安思鈺本就是劉錦瑜的一只走狗,保不定還聽劉錦瑜的,畢竟有前科。
誰會傻到綁一顆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