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清醒了么?”古玹淡淡地看著喬千澤,等著喬千澤的下文。
喬千澤抬起頭,水順著他的發(fā)絲滴到衣服上,雙目的猩紅漸漸褪去,只剩下窘迫。
“可以了,adam我們走?!惫奴t將杯子往地上一丟,玻璃杯“啪啦”一聲摔個粉碎,在場的人心都不禁地顫了顫。
“boss……”喬千澤放下安思鈺。
古玹停了下來,頭微微側(cè)過。
“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希望這種事情最好不要發(fā)生第二遍。還有最近我們內(nèi)部太散漫了,你們是不是都好久沒事干太悠閑了!”古玹厲聲道,這種事情本來應(yīng)該交給顧少言的,誰知道那家伙竟然聯(lián)系不上。
喬千澤低著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安思鈺,垂眸:“明白,boss我甘愿接受懲罰?!?br/> “哼,這次算你運(yùn)氣好,那個人出國了,我還找不到他,以后再有這種事發(fā)生我絕不會饒過你!”
丟下這句話之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林蝶瞥了一眼喬千澤:“喬千澤,boss已經(jīng)寬宏大量了,早點(diǎn)把這個女人處理了。你知道怎么做的。”
“我知道?!眴糖墒捌鹨黄A槠奴t你倒是心狠……
“利索點(diǎn),別告訴我你有戀-尸-癖?!绷值艚o喬千澤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也離開了。
喬千澤先把安思鈺連著染血的白床單裹好,在上面灑滿酒精,然后把一些診所里的一些重要的資料準(zhǔn)備好,引爆一臺電腦拉著單珊就走了,一路上還不忘灑酒精。
單珊直到被拉出診所的那一刻都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