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整整一晚上沒睡好,一大早哭哭啼啼地跑到毓語班找毓語。
“毓語學(xué)姐,昨天…昨天鹿天他沒有回我消息,電話也沒有接,你說我該怎么辦?他會不會出事?”
“……”毓語輕蹙眉頭,遞給傅笙一張面巾紙沒有說什么。
“滴滴”傅笙的手機(jī)響了。
“會不會是鹿天?”傅笙立馬擦擦眼淚點(diǎn)開了消息。
“?。 备刁峡戳讼K叫一聲,手機(jī)“啪啦”一聲掉在桌子上。水眸里是憤怒、絕望和失望。
“嗯?”毓語接過手機(jī),是一張圖片,上面是南鹿天躺在一張床上,裸露著上半身,邊上還有一躺著一個女人,裸露的皮膚上全是羞人的痕跡,不用想,肯定那是南鹿天的杰作。
傅笙一雙水眸里淚光閃閃。
“嗚嗚~毓語學(xué)姐!我該怎么辦?鹿天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俊?br/> 毓語放下手機(jī),也不好說什么,照片上這個女人她認(rèn)識,以前參加一些活動的時候見過這個人,是個交際花說難聽點(diǎn)就是“公交車”
“走吧,我?guī)闳ミ@個酒店?!必拐Z起身,畢竟自己在學(xué)校里也沒幾個朋友,幫一幫也無所謂。
酒店大廳
“你好,有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傅笙急急忙忙地跑到前臺拿出南鹿天的照片遞給前臺的服務(wù)生,還算清秀的小臉上還留著淚痕。
服務(wù)生看了看照片,略帶抱歉的回答。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消息。”
“什么?”傅笙吼著,毓語一把拉開傅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