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車子出了鎮(zhèn)子上了高速,老半天許景蓉才憋出了一句話。
溫煦說道:“不客氣,你也是的,不算咱們有過一段兒,只說咱們就是同學,你有困難需要幫忙就不能吱一聲?還非得這么著?”
“我知道你好意!”
溫煦說道:“別插嘴!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人這一輩子誰還不得遇到點兒事,碰到幾個爛人?等你把這個溝邁過去了,再回頭看看這又算個什么事兒,你說是不是?……有些話你不能憋在心里,說出來,說出來可能就會好過一些!”
溫煦聽到了許媽說的話,也就明白了大至的事情,許景蓉這邊正是礙著了自己兩人曾經有過這么一段,不想問自己張口借錢什么的。溫煦也可以理解,但是不理解這人怎么就這么倔,家里都拿不出一趟的路費了怎么還這么樣呢。
許景蓉一言不發(fā)的聽著,突然間心中覺得一暖,望著溫煦不斷的說著自己,說的什么她沒有聽進去,只是覺得這時的溫煦聲音很好聽,一如高中時候的那樣,每一個字都讓自己的心跳跳的。
等著溫煦說完了這才說道:“我知道了”。
吐出了四個字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眼淚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不住的涌出了眼眶。
一看這情況,溫煦立刻把擺在前擋風玻璃上的面紙盒子給她遞了過去。
“謝謝!”接過了面巾盒,許景蓉就開始哭,一邊哭一邊抽紙巾往臉上這么抹:“高考第一次我沒有發(fā)揮好,復讀了一年又沒有考好……”。
一邊抽泣一邊許景蓉就把自己的事說了一遍,許景蓉并沒有說自己的丈夫和他小情人的破事,只是翻來覆去的說著自己高考沒有發(fā)揮好的事情,似乎這個事情對她比丈夫的背叛還要重要更悲慘似的,說個不停!
許景蓉的故事很簡單,邊哭邊說,說完之后也累了,傾看身體這么瞇著眼睛望著溫煦一會,沒多久就靠在車上睡著了,留下溫煦一個人繼續(xù)開著車子。
看著許景蓉睡著了,溫煦特意的把車上的空調開的大了一些,怕她著涼,看到她臉上依舊掛著淚不由嘆了口氣,望著前方的車子,打起了精神注意專注的開起了車來。
差不多到了十一點鐘,溫煦的小廂卡駛到了小院的門前,剛想下車打開院門,看到院門開了,不光是嚴冬,卓奕晴四人也都在。
“你們怎么這個點兒還在?”溫煦詫異的問道。
卓奕晴問道:“我們剛哈皮完,送嚴冬回來順帶著準備等你回來拿些西瓜!”
“這趟可沒有西瓜,想吃的話等下趟吧,這趟車上全是豬”溫煦說完對著嚴冬說道:“快點兒把車子給我挪開一點兒,給我弄個小圍子,車上好幾十頭豬呢”。
“這么多?”嚴冬笑呵呵的問道。
“不是咱們的,屠宰場的”溫煦說道。
“屠宰場關我們什么事?”嚴冬問了一句。
周茜的眼挺尖的:“煦大廚的車上有個女人!還挺漂亮的”
“什么!”屈鶯兒幾個立刻像是被什么東西電了一下似的,立馬來了精神,一幫子人湊到了溫煦的車旁,伸著腦袋都快把臉貼上了玻璃了,個個把脖子伸的都跟長頸鹿似的往里看。
嚴冬這貨也問道:“什么女人?!”
“你們這幫人能不能正經一點兒!我一個朋友過來賣豬的”溫煦說著示意貼在車窗上的幾個小腦瓜子趕快挪走。
看到一臉八卦的幾個姑娘走開了,這才伸手推了一下許景蓉。
許景蓉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揉了一下問道:“我們在哪兒?”
“我住的地方,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把豬卸在了院里,等著早上的時候再把豬幫著送到屠宰場去,現(xiàn)在還有別的活兒要干,你就暫時在這里休息一個晚上……”溫煦對著許景蓉說道。
許景蓉一轉臉看到車下這么多人,頓時被嚇了一跳。
溫煦則是開始介紹道:“這是我的大學同學嚴冬,這是我的朋友,卓奕晴、周茜、屈鶯兒和楊菡,別看她們穿的不怎么著調,不過都是不錯的人,這是我的高中同學,許景蓉家里養(yǎng)了一批豬,正好要賣給鎮(zhèn)上的屠宰場”
“什么叫都是不錯的人!”卓奕晴一聽到溫煦的介紹頓時不樂意了,對著許景蓉說道:“姐,別聽他胡說,我們之中就他一個人不太著調,老里老氣的跟個小老頭似的,我們都是正常的一群找尋快樂的青年!”
說完卓奕晴還比劃了一個剪刀手。
溫煦說道:“行了,行了,你們這些尋快樂的青年早點兒回家去吧,西瓜明天嚴冬給你們送過去,也可以你們自己來拿也可以,坐幾個小時的車了,許景蓉明天還有事情呢,現(xiàn)在該休息了!”
卓奕晴說道:“這才幾點啊”。
說完十分自來熟的伸手把許景蓉拉到了一邊,然后五個女人開始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