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丘頭,整個小丘四周那是郁郁蔥蔥,這里的樹除了丘底附近的,越靠近老墳,樹也就越多,雖說都是后來補種上的,不過到了現(xiàn)在也好幾十年下來了,也算是成林成蔭,有點兒規(guī)模啦。
穿過了林子,溫煦望見了眾多的老祖墳,不由了吃了一驚,因為溫煦覺得老墳上就算不是雜草叢生,那也是墳頭草盛的景像。因為溫家村從家現(xiàn)在祭的都是新墳頭,從活人往上數(shù)六七輩的,老墳這邊很少有溫煦這一輩的人過來祭奠,以前溫煦爺爺活著的時候,那一輩傳統(tǒng)深入骨髓的老人大多健在的時候都會常來,現(xiàn)在很多十幾歲的年輕人不提估計都不記得老墳這事兒了。
原本以為老墳這邊沒人來,沒有想到老墳這邊打理的還可以,三十幾個墳頭上的草是有,不過都經(jīng)過了簡單的修剪,墳頭的尖上也堆上了新的土疙瘩兒,墳前的石碑就算己經(jīng)不太能看的清上面的字,但是明顯的石碑都是擦過了。
“是會是誰呢?”望著眼前的一切,溫煦不由的自言自語了起來。
伸著腦袋看了一圈兒,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誰在,于是溫煦就打開了包,拿出了自己帶來的祭品,開始挨個的在墳頭擺了起來。溫煦帶的東西很簡單,一對香燭,幾個小果子,外加每個墳頭兩杯酒,然后順著道兒,挨個的磕了過去。雖說這里面不是定都是自己的直系祖宗,但是這么磕下去一準有一個是血脈相連一直傳到了溫煦身上的。
“祖宗們,溫煦打擾了,要是有別的法兒,小子這邊也不敢來打擾!現(xiàn)在只能以列位祖宗的名頭保住咱們自己的東西……”
每個墳頭,溫煦都小小的絮叨了一句之后,這才準備種自己的茶樹。從空間里取出了茶樹苗,溫煦看著墳頭的方位,開始以東南為正,呈品字形開始種了起來。
用空間拿出來的小鐵鍬,溫煦在離著最近的墳將近十米的地方挖了一個小坑,把小茶苗取了出來,樹根蘸上了未經(jīng)稀釋的空間水之后瞬間的放到了坑里,然后一邊看著小茶樹像是奇跡似的生長一邊填土。
品字形的茶樹,每個口的位置種上了六顆,十八株茶樹種好了之后,溫煦開始按著自己推算出來的公式開始澆水,等著茶水長到了盤根嶙峋的時候,用空間里的油鋸砍掉了主干,然后繼續(xù)澆水,讓茶樹抽新枝,這么來回兩三次之后,第四次從主干上發(fā)出的茶枝再一次呈現(xiàn)盤枝古意的時候這才停住了手。
幾經(jīng)改造,溫煦獨創(chuàng)的溫家老祖手種的明代老茶樹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了老墳地的四周,十八株老茶樹,現(xiàn)在原本的老樹桿上,一個個疤結看起來年代感十足,三米多高的老樹,每個口字的老樹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擠在了一起連成了一片。
這完全是就是溫煦沒有考慮周全,不知道把茶樹間的距離拉大,不過雖說是個錯誤,也算是歪打正著,既然假扮‘老茶園’那就得有老茶園的樣子,間隔放的大了反而不美,就這樣經(jīng)過上百年的‘無人打理’老茶圓才能‘真實’嘛。
造假成功!至少是溫煦看來成功了,所以自得滿滿的溫煦繞著十八株茶樹看來看去的,表現(xiàn)的十分滿意。
“你是哪里來的小子,這里是我們溫家的祖墳,快離開!”
溫煦自得完了,正準收拾東西走,忽然聽到一聲雖蒼老但是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對面的林子里響了起來。這聲音差點沒把溫煦嚇的坐到了地上,自己種茶樹的經(jīng)過要是被人看到,溫煦覺得自己除了滅口,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了!
一轉(zhuǎn)頭,溫煦放下心來,對著握著扁擔向著自己走來的老頭喊道:“九爺爺,我是大煦!溫世煦,我爺爺叫溫仁庭”。
沖著溫煦大吼的就是以前溫煦遇到的坐在樹下,腦子記不住的九爺爺,一看到這位,溫煦覺得自己這口也不用滅了,就算他說出去,也沒什么人信吶!
“仁庭?!小爺家的大弟?”提到溫煦老頭沒什么反應,提到了溫煦的爺爺,九爺爺頓時就放下了手中的扁擔。
不過接下來也溫煦弄的又有點兒不知道說什么好,老頭奔了過來拉著溫煦的說道:“仁庭,你小子去哪里了,九哥這邊一直找不到你……”
嘚!老人家拿溫煦當溫煦的爺爺了。
“九爺爺,我不是我爺爺!”溫煦連忙又和老頭解釋:“我是溫仁庭的孫子,我叫溫煦,也叫溫世煦!”
“哦!”九爺爺點了點頭,這邊剛哦完又說道:“仁庭吶,你來了就好,我這邊里給祖墳上除草呢,過段時間得請人來把祖墳上碑上的字給描一下了,我跟良進這些天一直說這個事情來著,他總說沒錢,要不就是沒工夫,推三阻四的……”。
聽著老頭這么一說,溫煦知道老頭這是記差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說的是哪個時候的事情,良進是他的大兒子,去世都快十來年了。
“咦!哪來的這些樹?。 本艩敔斠谎劬涂吹綔仂闵砗蟮拇蟛铇?,頓時一臉疑惑的望著茶樹,抬腿走了過去,伸手一邊摸一邊臉上掛著非常不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