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姜木元的質問,北河便對這位宗主開始解釋。
而當得知之前跟他大戰(zhàn)的,是嚴鈞之后,眾人驚訝不小。尤其是北河懷疑此人是豐國朝廷的閹狗,更是讓眾人有些難以置信。
在座的有不少跟嚴鈞比較熟悉的人,正因如此,他們從未將嚴鈞跟豐國的閹黨聯想在一起。于是不少人看向北河,還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老二,帶人去將嚴鈞找來?!本驮谶@時,姜木元發(fā)話了。
不管北河所說是真是假,只要將嚴鈞給找來,那么一切都將水落石出。
聽到他的話,之前的大漢躬身領命,并帶領了數人退了下去。如果嚴鈞真的有問題,那么他們這幾人要將對方給抓來,也綽綽有余了。
發(fā)話之后的姜木元又繼續(xù)道:“老三,去找張先生,讓他帶人來將傷員救治之下。”
“是!”
一個微胖的圓臉漢子亦是退了下去。
接下來,因為嚴鈞擲出那柄闊刀而受傷的人,全都被安頓了下來。包括北河,亦是坐在了臺階上。
眾人并沒有等待多久,就見張先生以及他帶領的兩個青年男子,背著藥箱匆匆從山下趕來,并立刻對受傷的人開始救治。
之前那柄闊刀爆炸之后,好在眾人相隔較遠,因此傷及的數人都是皮外傷,經過簡單的清洗包扎之后,就沒有大礙了。
在張先生救治完了眾人后,姜木元的二弟子等人也已經快速趕回來。
此人來到姜木元的面前道:“啟稟師傅,嚴鈞消失了?!?br/> 聞言,北河臉上露出了肅然之色,這個結果他之前就猜到了。嚴鈞的身份暴露,若是還敢留在嵐山宗,只有死路一條??峙麓巳顺弥鴦偛砰煹侗ㄖH,就一路向著宗門之外逃了,如今說不定都已經進入了山下茂密的叢林中。
“帶兩條獵犬給我追?!苯驹谅暤?。
“是!”
此人的二弟子再次領命。
接著北河就看到了一隊人馬,帶著兩條黑色的獵犬,手持火把向著山下追去。
只是在他看來,過去了這么久,加上天色以黑,即便有兩條獵犬,也是很難將嚴鈞給追到的。
不過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嚴鈞逃跑,就說明此人有問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嵐山宗去查就好了。
而關于那只被他射殺掉入山崖的信鴿,他并未提及,他只是說了嚴鈞放走信鴿時,他突然出現,打了嚴鈞一個措手不及。
明日一早,他就下山去將那只信鴿給找到,看看嚴鈞潛伏在嵐山宗,到底有什么目的。
“沒有事情了,下去歇息吧?!苯驹俅伟l(fā)話。
于是眾人紛紛離開了此地。北河略一沉吟后,目光看向了大殿之內,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只見在夜色下,他的掌心有一團暗黑色的痕跡,如今已經變得冰涼,這是之前他抓住冷婉婉的手腕時,殘留的此女的鮮血。
冷婉婉受傷,只是之前張先生救治眾人時,他并沒有看到此女出現。想來此女的傷勢應該不重,自行就能夠清洗包扎一下。
“北河,你過來一下。”
這時姜木元對著正要離開的北河道。
北河只是一愣,隨即猜出了這位宗主留下他的目的。他沒有多言,跟著姜木元進入了大殿。
坐在大殿中,美得不可方物的姜青也在此地,并且此女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顯然大晚上的鬧出了這種動靜,讓她受到了不小的驚嚇。這跟平日里總是淡然高傲的此女,可是大相徑庭。
此女拿出了一件貂裘大衣,給姜木元披上,這才退下去。
姜木元品了品桌上的一杯熱茶,而后看向他道:“你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