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取出了銀針來。
凌傲桐感到有點意外:“你會針灸,你是中醫(yī)?”
她原本以為鄭原只是西醫(yī)而已呢。
現(xiàn)在學醫(yī)的大多數(shù)不都是學西醫(yī)的嗎?
很少有年輕人會中醫(yī)的。
而且,針灸十分艱難繁奧,沒有十多二十年的功底,是無法精通的。
鄭原微笑道:“不錯?!?br/> 凌傲桐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忍不住問道:“鄭原,你學針灸多久了?”
鄭原認真的想了想:“好像差不多十天了吧。”
凌傲桐趕緊把腳給縮了回去。
開什么玩笑,十多天能學到什么啊。
這家伙一定是把她當白老鼠了。
鄭原有點意外的道:“你怎么把腳給縮回去了?”
凌傲桐神色淡定的道:“你還是送我去醫(yī)院吧?!?br/> 她現(xiàn)在可不敢再讓鄭原治療了,免得一不小心變成瘸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鄭原白眼道:“你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啊?!?br/> “不是,我只是覺得,浪費你的時間和精力不好?!绷璋镣┖芸蜌獾恼f道。
鄭原想不到這個這個清冷的大美女也有睜眼說瞎話的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不用擔心,我沒有把你當做是白老鼠,相信我吧,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說著,就又將她的腳拿了起來。
凌傲桐沒辦法,只好任由他施為了。
鄭原不再多說什么,認真對她的腳踝針灸起來。
只花了大約四分鐘,鄭原就完成了針灸。
這時,凌傲桐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竟然神奇的消腫了不少。
針灸果然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知道就算去看醫(yī)生,至少也要一天以上才能消腫的。
她本來非常懷疑鄭原的能力的,但是現(xiàn)在完全確信他是一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中醫(yī)了。
她對鄭原的印象再度改觀起來。
她發(fā)現(xiàn),和他接觸越久,就越感覺他不可思議。
明明看起來像是一個變態(tài),但是內(nèi)心純正,眼神清澈,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做過一點猥瑣的事情。
他無論是抱她,還是摸她的腳的時候,心態(tài)都很正。
她感覺鄭原全身上下都好像充滿了神秘感。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男人。
凌傲桐不由得開始對他感覺有點好奇心了。
她瞪了鄭原一眼,鄙視道:“你騙我吧?”
鄭原疑惑道:“我騙你什么了?”
“你剛才說你只學了十天針灸而已?!?br/> “我確實只學了十天。”
“還想騙我,十天怎么可能那么厲害?!?br/> 凌傲桐是絕對不會相信鄭原只學十天針灸而已。
“沒辦法,我是一個天才,學一天就等于別人學一年?!编嵲悬c得瑟的道。
“……”
凌傲桐對他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家伙的臉皮太厚了,竟然自夸是天才。
針灸完成之后,鄭原便對她的腳踝按摩起來。
凌傲桐的腳踝雖然消腫了,但是在鄭原的觸摸下,依然感覺有點疼痛。
但是,大約三分鐘后,她就不再感到一點劇痛了。
反而感覺陣陣舒爽,她忍不住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fā)上,好好享受了起來。
“原來按摩這么舒服?!?br/> 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很多美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