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士慢悠悠的又吃了點竹蟲,才說道:“魚若是沒有烤熟,里面的寄生蟲是殺不死的?!?br/> 一句話,讓原本打算咬咬牙吃完烤魚的四人頓住了,然后都到一旁吐去了。
“胡說八道,怎么會有寄生蟲呢?別聽他胡咧咧?!蔽核炙制鋵嵰埠芟胪拢撬套×?,并且還嗆了詹姆士一句。
詹姆士翻了個大白眼給魏酥酥看。
魏酥酥:……
格老子的,這個歪果仁囂張的很。
“做好決定了嗎?吃魚的繼續(xù)吃魚,吃生蟲的等會兒還有大餐等著?!敝皇浅灾裣x,對于詹姆士而言小菜一碟。
聽到有好吃的,若是之前四小只一定會很激動,但是現(xiàn)在被這么惡心著了,竟沒有一個有好心情的。
只有魏酥酥一臉激動,“大餐是什么?”
眼睛眨啊眨的,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刷子。
詹姆士很想伸手把那睫毛拔掉幾根,這是真的嗎?
“自然是我親手做的大餐?!闭材肥拷忉?。
魏酥酥聽完后就興致缺缺,她對詹姆士的廚藝沒什么興趣。
只是吃自己烤的魚還是吃生蟲,這是一個嚴(yán)峻的問題,她必須得想清楚。
吃生蟲,只是惡心一時,眼睛一閉就過去了,但是一想到蠕動的東西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又好像不僅僅是惡心一時。
但是,吃烤魚吧,她剛才雖然懟了詹姆士,萬一真的有寄生蟲,怎么辦?
好像還有電影講的是寄生蟲占據(jù)身體控制人類的,想想就可怕。
魏酥酥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一向聰明腦袋瓜轉(zhuǎn)的溜的她被難住了。
另外五人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都沉默著,誰也不愿意做選擇。
顯然,這是一個讓人覺得非常惡心的選擇題。
“詹姆士,我選擇吃生竹蟲?!背龊躅A(yù)料的,第一個做出選擇的竟然是一直哭哭啼啼的應(yīng)無雙。
詹姆士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將抓著竹蟲的小盆往她跟前湊。
“唔,芮……”看著盆子里不停蠕動的竹蟲,應(yīng)無雙直接吐了。
若不是詹姆士跑的快,他就要被應(yīng)無雙的嘔吐物濺一身了。
詹姆士的臉色不太好看,雖然沒有動怒,但是魏酥酥可以感覺周圍的氣壓明顯變低。
咬咬牙,魏酥酥做了一個決定,寄生蟲什么的比竹蟲更惡心,還是吃竹蟲吧。
從*里拿出紙巾,忍著惡心拿了一只竹蟲放到紙巾上,手里用力,剛才還活著的竹蟲就暈菜了。
“我吃好了,多謝款待。”魏酥酥將竹蟲往嘴里一扔,用力一咽。
竹蟲暈了就不會蠕動了,等它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身處胃酸環(huán)境了,這是魏酥酥安慰自己的想法。
很明顯,自我安慰法還是有作用的。
“好,準(zhǔn)許你吃大餐。”詹姆士贊許地點頭。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應(yīng)無雙紅著眼睛,“為什么這樣就合格了?”
詹姆士還沒說話,魏酥酥就回答了她的疑問,“只是說吃竹蟲,又沒說吃多少。”
詹姆士又是一點頭,目光看向在場的另外兩名男性。
意思不言而喻,女士都敢吃了,你們兩個男的要做慫包嗎?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吃?!蹦懽幼钚〉膹埬衬尘o跟魏酥酥步伐,魏酥酥姐都可以吃,她也可以。
“你們幾個小朋友跟在我后面,姐姐先過去,安心,不會有危險的?!蔽核炙稚詈粢豢跉庾呱翔F索橋,說不害怕是假的。
那么高的橋,踩上去就搖晃的厲害,還沒有任何的安全措施。
得虧魏酥酥不恐高,之前拍戲時候多次吊著威壓,平衡力還不錯,所以倒是沒有意外的就到了對面。
魏酥酥在對面舉著手和另一邊的四小只招手。
魏酥酥的安全到達(dá)讓四小只找到了信心,可以的,魏酥酥前輩可以過去,他們也可以的,加油!
原先被詹姆士第一個叫著過去的應(yīng)無雙成了最后一個,她死死咬著嘴唇,只是看一下這么高的懸崖,她就害怕。
“應(yīng)小姐,不要害怕,你看小朋友們都過來了,你可以的。”詹姆士難得說了句比較有人情味的話鼓勵應(yīng)無雙。
只是,應(yīng)無雙害怕的很,雙腿就像是被綁上了鉛塊一般沉重,怎么也邁不開步子。
“你若是再不過來,就先讓攝影師過來,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詹姆士恨鐵不成鋼,不安慰,改威脅了。
應(yīng)無雙糯糯的不敢說話,但是詹姆士的威脅她聽進(jìn)去了。
一路下來詹姆士一點也不照顧她,她相信這個男人說到做到,若是她不過去,真的很有可能把她給扔下。
隨行攝影看著應(yīng)無雙,也有幾分的無奈。
其他幾位都沒有這位這么愛哭,這么軸,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看攝影真的準(zhǔn)備過橋,應(yīng)無雙急了,她不想被丟下,她害怕。
“詹姆士,你干嘛這么嚇人家小姑娘呢?”魏酥酥嘖了幾聲才問道。
說起來,應(yīng)無雙不討喜是一回事,但是受苦多也是真的。
摔下山,抗竹筍,嘔吐,現(xiàn)在又被威脅,這人真慘。
“加油,應(yīng)小姐。”想到這里,魏酥酥起了同情心,對著那頭喊。
魏酥酥帶了頭,四小只也跟著喊加油。
加油聲不斷,幾人越喊越帶勁,可惜的是那邊的應(yīng)無雙完全接收不到這邊的信號,只顧著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