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霖原本想著抱著魏酥酥入睡很開心,但是到了晚上他就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魏酥酥一直很亢奮,就是不睡覺,這樣也就罷了,還拼命想把衣服給扒了。
這不,易中霖才一不注意,魏酥酥就把褲子給脫了,只剩一條小內(nèi)內(nèi),易中霖差點當場死去。這真的是要人命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旁邊躺著的還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女朋友。
易中霖趕緊把魏酥酥用被子給包起來,不是下半身,而是整個人,只剩個腦袋露在外面了。
魏酥酥沒有叫也沒有動,還以為大草在和小草玩游戲呢,只是眨巴著眼睛看著易中霖,似乎還在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媽媽,然后呢?”魏酥酥迷瞪著雙眼,因為一直沒有等到易中霖的下一步行動,她忍不住開口了。
“叫爸爸,不是媽媽?!币字辛貒烂C臉,糾正魏酥酥的叫法,還是叫爸爸比較好。
“叫什么?”魏酥酥問道。
易中霖看魏酥酥傻乎乎的樣子就覺得好玩,耐著性子教導(dǎo):“叫爸爸?!?br/> “叫什么?”魏酥酥再次詢問。
如此循環(huán)幾次,一個問一個答,魏酥酥又問了一遍:“叫什么?”
易中霖忍住笑意,說道:“爸爸?!?br/> 魏酥酥嘿嘿嘿就笑了起來,然后非常大聲地應(yīng)了一句“誒,兒子?!?br/> “你……”易中霖徹底被打敗了,他定睛看著魏酥酥,甚至有些懷疑魏酥酥是不是在裝醉,因為他好像被套路了。
等易中霖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再看,身旁被他包裹成粽子的魏酥酥秒睡了。
松了一口氣,易中霖也怕把魏酥酥熱出毛病來,確定魏酥酥已經(jīng)睡死了,趕緊把被子給掀開,然后開始給魏酥酥穿睡褲。
手不小心碰觸到魏酥酥的大腿,那叫一個嫩滑,易中霖搖搖頭退散腦中的旖旎想法,快速把魏酥酥的褲子穿好。
明明只是穿條褲子,但是易中霖的額頭卻有了微微的出汗,他進了衛(wèi)生間,好久才出來。
在易中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魏酥酥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窗臺邊,目光中充滿了哀傷。
此刻的窗戶是打開著的,但凡魏酥酥再轉(zhuǎn)一下身子就要掉下去了。
“你做什么?”易中霖什么也顧不上,幾乎是用跑的到了窗臺上把魏酥酥抱了起來。
魏酥酥被易中霖緊緊抱在懷里,易中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抖的厲害,若是他再遲出來一點,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他根本不敢想。
雖然是二樓,但是若真的不慎摔下去,也會摔成重傷。
“我的孩子沒了,孩子被我害死了?!蔽核炙衷谝字辛氐膽牙镆恢钡粞蹨I,眼中的凄涼排山倒海般襲來。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魏酥酥都一直在重復(fù)同樣的話,直到睡著了還在哭。
這一夜,易中霖一直把魏酥酥抱在懷里,就怕他一個不注意魏酥酥就又會跑到窗臺去。
第二天魏酥酥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在易中霖的懷里,然后她就對上了易中霖的雙眼,這雙眼里面好像有什么是她看不懂的。
魏酥酥一眨眼,易中霖就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
“易中霖哥哥,早?!蔽核炙滞Σ缓靡馑嫉模挥浀盟蛱旌染屏?,現(xiàn)在這樣估計是又夢游跑到人家的床上來了,這不是第一次了。
“早,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易中霖關(guān)懷地看著魏酥酥。
魏酥酥搖搖頭,這一夜她睡得還挺舒服的,就是早上醒來眼睛有點干。
“沒有不舒服就好,洗漱一下去吃早飯吧。”易中霖深深看了魏酥酥一眼才說道,他不確定昨晚魏酥酥說的話是因為什么原因。
是她曾經(jīng)也夢到過前世呢,還只是喝醉了酒胡說八道的,盡管心中更傾向前者,但是易中霖卻什么也不敢問。
昨夜魏酥酥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樣一直在他腦海里打轉(zhuǎn),她是那樣的絕望那樣的哀傷,那樣的魏酥酥是他從未見過的。
“應(yīng)該是沒有關(guān)系的,那個小助理好像有女朋友,怎么?我的女朋友似乎對別的男人的私生活很感興趣?”易中霖笑問。
魏酥酥被問住了,如果她回答是易中霖肯定會吃醋的,她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沒有,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怎么會對別人感興趣呢。”
易中霖滿意魏酥酥的回答,“明天開始我就要忙起來了,有公事要處理,還要出國,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都見不上面了?!?br/> 魏酥酥恍然,易中霖總是陪著她,她都快要忘記人家好歹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了。
“沒事的,你工作要緊,你的工資卡還在我這里呢,我想你的時候我就用點錢?!蔽核炙钟X得在電話里道別氣氛怪怪的,企圖用幽默沖散心中的不舍。
她聽到電話那頭機場的聲音了,知道易中霖肯定是已經(jīng)到達機場了。早上的時候易中霖是說過工作要忙起來了,但是沒有想到那么快就要走了。
“傻瓜,我還怕你刷的少呢。你這個女朋友在花錢方面一點都不合格,我會監(jiān)督你的。不敢去看你,怕舍不得走?!币字辛剡B視頻都沒有打,直接打的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