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老爺子這么一調(diào)侃,魏酥酥再厚臉皮也覺得害臊,她就是想要開一下玩笑而已。
“山爺爺,你胡說什么呢。”特別是被易中霖用“是這樣的嗎”的眼神看著,魏酥酥覺得臉都發(fā)燙了。
“好啦,不開你玩笑了,小丫頭臉皮薄,連事實都不能說了。”山老爺子看著魏酥酥這羞赧的模樣就想逗一逗。
“姐姐,你是不是很生氣?。俊鼻啬桨卓粗谝?,問道。
于吟扯了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來:“小弟弟,我沒有生氣啊,你怎么會這樣以為呢?”
“不對啊,如果沒有生氣,地上皺巴巴的紙巾是怎么回事?”秦慕白眼中閃過狡黠,天真問道。
于吟這才低頭看已經(jīng)被她揉成一團(tuán)的紙巾,她連忙把紙巾撿起,“這是用來擦汗的,自然會皺皺巴巴的?!?br/> “原來是這樣啊,那姐姐要注意衛(wèi)生哦,不能隨地亂扔垃圾呢?!鼻啬桨谆腥淮笪颍缓蠼柚鴻C(jī)會說教道。
“姐姐下次會注意的?!庇谝饕а?,擠出笑容。
秦慕白露出一口白牙笑了,“姐姐這樣就對了,真是乖孩子?!?br/> 魏酥酥瞪了一眼笑的開懷的秦慕白,這個孩子,都和他說了不要胡來了,這不擺明了欺負(fù)人嗎?不過,她莫名的覺得爽快啊。
她再傻也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于吟恐怕是對易中霖藏了心思了。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計較,但是如果于吟要和她搶男人,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就是因為察覺到了于吟的心思,魏酥酥剛才才沒有立刻制止秦慕白。
其實,也是一種觀察情敵的法子,剛才小慕白故意為難于吟,她都忍下來了,于吟進(jìn)步還挺大啊。
魏酥酥低頭看,發(fā)現(xiàn)是易中霖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她眼睛就睜大了,因為易中霖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心中只有你?!?br/> 眼中有風(fēng)波流轉(zhuǎn),茶色的眸子溢出喜悅,她抬頭看著易中霖。心中感動,易中霖連她的小心思都看出來了。
越是和易中霖相處,魏酥酥就越是依賴,所以也變的小心眼,喜歡一個人就不希望有任何其他人覬覦,魏酥酥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看著兩人親密無間,于吟不自覺的將拳頭握起,她沒有哪里比不上魏酥酥。論相貌她也不差,論家室魏酥酥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小女兒,易中霖喜歡魏酥酥哪點(diǎn)?
晚宴開始了,和一般的宴會區(qū)別不大,開場由山老爺子親自致辭,下面的賓客很給力的鼓掌。來參加宴會的除了商界的,還有法國的貴族,山家在法國也是有爵位的,有貴族來也并不稀奇。
不得不說,山家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現(xiàn)場來了許多媒體朋友。
開場致辭之后,山老爺子將于吟叫上臺,親自當(dāng)著眾多的媒體面前介紹了于吟,雖然現(xiàn)在于吟還沒有改變姓氏,但是這樣的公共場合,山家算是對外承認(rèn)了于吟的身份。
于吟站在臺上,不卑不亢,對媒體的問題回答的有條有理的,思路非常的清晰。山老爺子滿意點(diǎn)頭,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兮兮總算是可以沉著應(yīng)對媒體了。
山家的孩子,不管是在法國還是在華國,都必定會受到媒體的廣泛關(guān)注,只有能夠應(yīng)對自如才不會被媒體牽著鼻子走。
魏酥酥站在臺下看著上面長袖善舞的于吟,這個女孩子成長的很快,是個有野心的人。只希望于吟的野心能夠用在正途上,不要對山家不利。
“有我在?!币字辛乩核炙值氖旨哟罅它c(diǎn)力道。
魏酥酥彎起手指頭在易中霖的手心勾了勾,好心情問道:“易中霖哥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你猜。”易中霖把魏酥酥不老實的手指頭捏住,將她的小手放在手心。
時間過得很快,晚宴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一半了,魏酥酥和易中霖說了一聲就去了衛(wèi)生間。
剛準(zhǔn)備補(bǔ)一下口紅,就聽的“砰”的一聲巨響,伴隨而來的是地面抖動,魏酥酥第一反應(yīng)就是地震了。
喧鬧聲不斷,魏酥酥正要往外走去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接著就沒有知覺了。
晚宴現(xiàn)場如何混亂魏酥酥是不知道了,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綁著,眼睛還蒙著黑布,身下坐著的位置好像在移動。
冷靜下來,魏酥酥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在一艘船上,她聞到了海風(fēng)的氣味。
“老大,她醒了?!庇腥诉M(jìn)到船艙,說的是法語。
魏酥酥只聽到了這么句話,因為她感覺手臂一痛,意識就漸漸模糊了,她知道自己這是被打了麻醉。
魏酥酥再次醒來,她連動都不敢動,海風(fēng)的氣味已經(jīng)沒有了,她躺著思考,也沒有移動的感覺,那就是上岸了。
“老大,應(yīng)該醒了,怎么還沒醒?不會是麻醉的量過多吧?”還是之前聽到過的聲音。
只是,過了許久,魏酥酥也沒有聽到那人口中的老大有說什么話,她等啊等然后很尷尬的事情發(fā)生了,她的肚子叫了。
“別裝睡了,我都聽到你肚子叫了。”聲音再次傳來,接著魏酥酥感覺身上一疼,她被打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