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發(fā)幼女的身影消失在了傳送門中之后,場面一度尷尬了起來。
這就好比是二郎神奉命來捉拿孫悟空,這個時候忽然草頭神給他們老大打了個電話。“不好了老大,你外甥要正月剃頭……啊不,要劈山救他娘了?!倍缮褚宦牸绷?,趕緊溜了,把哮天犬丟給了孫悟空。
現(xiàn)在哮天犬只能祈禱孫悟空不愛吃狗肉火鍋了。
哮天犬,阿不,沙條村正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心中已經(jīng)詛咒了某個不靠譜的銀發(fā)幼女一百遍。你好歹帶上我一起走啊,把我丟給你的對手是干什么?知道對方?jīng)]和你打一架不開心,留個沙包給他們開心開心嗎?
幸運的是,作為伊利丹對手的servant是這位征服王,如果換成是某幾個servant的話,或許沙條村正真的要提早gg了也說不定。
“你是,愛因茲貝倫的協(xié)力者嗎?”韋伯臉上依舊是沒有血色的蒼白,但是他還是強(qiáng)撐著問紅發(fā)青年。
“愛因茲貝倫?”沙條村正撓了撓頭,“你是說伊利丹嗎?”
“伊利丹,是剛剛那個銀發(fā)幼女的名字嗎?”韋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可沒有想到能夠如此簡單的獲取到對方的名字。
雖然說這個名字聽起來實在是陌生,但是只要能夠獲取到名字,接下來調(diào)查起來就方便得多了。
可惜韋伯并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銀發(fā)幼女的全名,也根本沒有辦法從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典籍上找到她的事跡就是了。
“對啊,伊利丹·怒風(fēng)。你們難道不認(rèn)識嗎?”
沙條村正有些慌了。
這個銀發(fā)幼女該不會真的隨隨便便就把自己丟下了吧?
“看來,你不是愛因茲貝倫的協(xié)力者呢?!?br/> 韋伯做出了結(jié)論。
如果是愛因茲貝倫的協(xié)力者的話,哪會這么隨便的把自己放的英靈的名字給暴露出來呢。
“你和caster,不,我是說伊利丹是什么關(guān)系啊?”
“我說,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你們信嗎?”
“蛤?”
看著對方臉上不似作偽的表情,韋伯微微愣住了。
“不要閑扯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br/> rider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拿起了神威車輪的韁繩。
“那這里……就不管了嗎?”
韋伯指了指他已經(jīng)不敢直視的工房,有些陰郁地說道。
“雖然說調(diào)查一下可能會找到什么……不過對于servant來說,意義不大。還是算了吧。不如毀了這里,多少也能牽制一下caster。”
rider的臉色也格外的嚴(yán)肅,和之前面對銀發(fā)幼女的時候不同,他并不畏懼和強(qiáng)者戰(zhàn)斗,但是像眼前這樣褻瀆生命的行為,對于征服王來說,也是難以接受的事情。
“那幸存者呢?沒有嗎?”
聽到韋伯的疑問,rider便向四周觀望了一圈,隨后表情更加嚴(yán)肅的回答道,
“有幾個人還有一口氣……不過,那個樣子的話,還不如殺了他們呢。”
rider的話讓韋伯失去了用眼睛去觀察的勇氣。
在他們下方,踏著雷霆的公牛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聲……
“等等!”
就在rider打算用雷霆洗濯這里的罪孽的時候,沙條村正卻突然開口道,
“你們看那里!那是不是還有一個活人!”
他那赤紅色的眼睛閃爍著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