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張銘愣了一下,詫異得看著王魁道:“誰是你朋友啊?不對,你該不會說的是那個滬市來的楊邵軍吧?那個人是你朋友?”
“是。是他?!蓖蹩χ_口道。
張銘這些更好奇了,帶著一絲笑意,看著王魁開口道:“不放?!?br/>
不放?
王魁臉色尷尬,開口道:“大人。好歹我也跟你是過命的交情了。而且看在我給你辦事這么賣力的份上,您就不能高抬貴手,幫個忙?”
“不放?!睆堛懸琅f簡單開口道。
王魁苦著臉道:“大人。你這到底是為什么要為難我???”
“我什么時候為難你了。”張銘笑著道:“楊邵軍一家子人得罪了我,我只拿了他一個人,已經算是心慈手軟了。你現(xiàn)在要我放人,連個理由都沒有,我為什么要放?”
王魁無語道:“大人,心慈手軟不是這么形容的。你……你說理由,我說了啊,他是我朋友,我們倆又是這么好的交情!”
“朋友啊?”張銘嘴角微微一笑問道:“那我問你,他長什么樣?多大年紀,是胖還是瘦?”
王魁沒法子了,這些他還真說不出來。
其實他也明白,張銘想問什么。
只是他不好說啊。
王魁遲疑了一下,開口道:“大人,那我就先不打擾了?!?br/>
要走?
張銘點了點頭,對一旁曹嬰道:“曹嬰,把那個叫什么楊邵軍的拖出去埋了?!?br/>
這王魁剛走了兩步,差點腳下不穩(wěn),栽倒在地上。
“別啊?!蓖蹩只剡^身,胖胖的臉上堆著笑容道:“大人,您到底想干嘛啊?您就明說得了?!?br/>
張銘隨意道:“不干嘛啊?你說我想干嘛?”
王魁是感覺自己玩不過去了,便最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苦著臉道:“這豬腦袋,僅給自己挖坑?!?br/>
這時候王魁才回味過來,自己給自己挖了坑。
依照他的身份,他都不該來找張銘。
依照黑市的規(guī)矩,接引使是不該透露自己名下的黑衣人給外界的。
而現(xiàn)在有人找他來求情,不就是知道他是張銘的接引使了。
“大人。對不住。是我壞了規(guī)矩?!蓖蹩c頭嘆息道。
張銘聳了聳肩道:“我無所謂,甚至我可以當作沒發(fā)生過。不過,我很好奇,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既然這樣,我也不瞞著大人了?!蓖蹩龓е唤z無奈回應道:“我是洪社的人。楊邵軍也是洪社的人,而且對我們洪社在炎夏東部一片的生意特別重要的一個人。”
洪社!
在場幾個人都愣住了。
這前面才說到洪社,卻沒想到幾人身邊一直有洪社的人存在。
“洪社!你們洪社到底是干什么的?”張銘好奇道。
王魁遲疑道:“我們洪社是一個江湖門派,主要幫眾多數(shù)是在海外,在炎夏之內的幫眾并不多。我是洪社在蜀川這邊堂口的堂主,其實我們洪社不是什么秘密門派,江湖上的人絕大多數(shù)都知道我們的存在。還有我們洪社和圣手閻羅一脈并不是敵人,甚至我們門主一直想和圣手閻羅一脈成為朋友。只是暫時還不是正式接觸的時候,所以我們門主一直沒有讓我和您表明身份。”網首發(fā)
張銘微微點頭,又問道:“洪社是干嘛的,其實我并不太關心。我倒是有件事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要是你能告訴我,我就放了你要的人?!?br/>
“大人請說?!蓖蹩_口道。
張銘示意欒小魚打開投影儀,很快一個古董出現(xiàn)在屏幕里。
張銘開口道:“據說伏龍殿和你們洪社一直在收集這些帶有銘文的古董,我想知道這些古董到底有什么用?讓你們一直花錢收集?!?br/>
“這!”王魁遲疑了一下,最終點頭道:“好吧。這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其實很簡單,這些古董都是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