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嬰驚了一下,在感受到張銘火熱的溫度后,心里預感到了什么,羞澀的心撲通撲通亂跳,絲毫不敢亂動。
“主子。你……你想做什么???”曹嬰細若蚊蠅道。
張銘緊緊得抱著曹嬰,嗅著曹嬰身上散發(fā)的女人氣息,好一會才低聲道:“走。出去。”
出去?
都到這份上了,居然還讓出去。
曹嬰轉(zhuǎn)身就抱住了張銘,低聲道:“我不走?!?br/>
只是。
話音剛落。
曹嬰就被一巴掌推出了門。
“哎呀!”曹嬰直接摔在了門外的地上。
這一摔,倒是不疼,可是曹嬰心里卻感覺萬分委屈,有點氣急敗壞得錘了下地面,然后又向著竹屋的方向沖了過去。只是剛到門口,就又被一股力量給震開了。
“別胡鬧,外面守著,別讓人進來?!睆堛懮硢〉穆曇繇懫鸬?。
曹嬰撒嬌道:“主子,讓我進去嘛!我什么都愿意得,主子?主子?”
沒人回話。
曹嬰滿是委屈得在門口跺跺腳。
就在曹嬰很生氣得時候,不遠處黃月柔卻走過來了。
曹嬰見到黃月柔,臉色頓時變了,連忙上前伸手攔住道:“黃大小姐,我家主子在練功,他說了……誰……誰都不許靠近,尤其是你!”
“?。俊秉S月柔愣住了,本來只是路過看一眼,沒想到這時候張銘居然練功。只是曹嬰這神色,當真讓黃月柔感覺有些不對勁。黃月柔試著走向竹屋,好奇道:“張銘練什么功呢?這么危險?”
曹嬰連忙道:“嗯。嗯。鬧不好,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的。你千萬別靠近?!?br/>
黃月柔聽著有些擔心了,只是曹嬰越是攔著她,她越是感覺好奇。
“讓她進來?!本驮邳S月柔靠近的時候,屋子里面突然開口了。
曹嬰閉上了眼睛,欲哭無淚。
黃月柔對著曹嬰頓時一笑道:“你主子叫我,我進去嘍。”
曹嬰沒法攔了。
黃月柔進去了,后面的事可想而知,而且動靜很大,顯然張銘已經(jīng)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也不想控制自己了。
“狗男女。狗男女!”曹嬰捂著耳朵,站得遠遠的。
而周圍的都是武者,這邊動靜大了,周圍人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些人就看熱鬧的圍了過來,就連子嫣閣幾個女孩也是捂著嘴笑看著竹樓。
“別看了,都滾開,沒看過狗男女……”曹嬰想罵卻又沒罵的出口,便咬牙道:“滾,都滾遠點,有什么好聽的,找你們自己娘們?nèi)ァ!?br/>
人走了。
幾個子嫣閣女孩忍住笑。
一人上前低聲道:“閣主,干嘛生這么大氣???你還是第一次生主子的氣。”
“我……我是生自己氣。”曹嬰氣呼呼得坐下,看著竹樓得方向,再一次用力捂住耳朵,低聲道:“我就不信主子一點都看不上我,你們都給我想辦法去,誰……誰幫我把主子拿下,我讓你們做閣主?!?br/>
幾個子嫣閣女孩笑著捂了捂嘴。
顯然,這事就算曹嬰愿意,幾個女孩也不敢當啊。這些人都是曹嬰培養(yǎng)出來的,誰敢跟曹嬰爭位置啊。不過能讓曹嬰說這話,顯然這女人是真急了。
多久?
黃月柔也不知道自己在房間里多久了。
此刻的她也欲哭無淚。
“早知道聽曹嬰的話,不進來了?!秉S月柔靠在張銘身邊,低聲嘀咕道。
張銘尷尬道:“對不起啊。”
“我這怎么出去見人啊。”黃月柔捂著臉,想著剛才完全壓抑不住的聲音,以及自己現(xiàn)在的憔悴,黃月柔感覺自己走出去,那姿勢多半會被人笑話死??墒且窃谶@屋子里待上幾天,外面的人肯定也會議論紛紛笑話死。
后悔了。
早知道這樣,黃月柔就一巴掌把曹嬰推進來頂替了。
只是事情發(fā)生了,又是老夫老妻,黃月柔也沒其它辦法了,只能看著張銘好奇道:“夫君,你到底練的什么功法啊?哪有這樣子的???要是你下次再練功,我不在你身邊,豈不是……不行。以后你不能再外面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