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
“這些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我要是沒猜錯,應(yīng)該就是蔡氏了。”江晨冷冷的說。
張筱筱微微點頭表示贊同,一般的人聽到拆遷那肯定都是樂壞了,巴不得讓開發(fā)商抓緊打錢開始施工,最多也就是多訛點錢當(dāng)當(dāng)釘子戶,不過一般也就是多加點錢就打發(fā)了。
這群人反倒不同,不僅加錢行不通,甚至還準備毆打開發(fā)商,要說背后沒人指使,張筱筱自己都不信,那現(xiàn)如今的江城,敢和天暢集團對著干的也只有蔡氏了,因此她也同意江晨的說法。
“那咱們怎么辦?!睆報泱阌行n愁,雖說已知道實情,但那群人也確實難纏。
江晨冷笑一聲,沒有回應(yīng),當(dāng)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冷鋒?!?br/> “哎,江哥,您有事?”
“我這有個朋友,還請你幫忙‘招待’一番?!?br/> “沒問題,江哥,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現(xiàn)在就訂酒店?!?br/> “不,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招待。”江晨滿臉壞笑。
“哦~,懂了江哥,你把那人位置發(fā)我,我現(xiàn)在就去替您好好‘招待招待’,這事包我身上了,嘿嘿?!?br/> 冷鋒聽到江晨不懷好意的笑聲,立刻就明白了江晨的意思,此‘招待’非彼招待,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掛掉電話后特意從床上跳起來活動了兩下筋骨。
醫(yī)院里,掛掉電話的江晨冷笑一聲。
“搞定了?!?br/> 一小時后。
“哎呦,哎呦,哥,我錯了,哥,您輕點,哎呦喂?!焙锢飩鱽黻囮嚢Ы新暎樦曉纯催^去,地上正躺了一個鼻青臉腫的人,周圍站了一圈混混,若是仔細查看,便能從那快要移位的五官里看到趙林的影子,挨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林。
“害害,我大哥讓我今日好好‘招待招待’你,我大哥的朋友,那我指定要請你吃五星級大餐啊!”冷鋒陰陽怪氣的聲音也從胡同里傳了出來。
“吊起來,最近正一肚子火,今天讓大爺我好好發(fā)泄發(fā)泄?!崩滗h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吩咐著周圍的小弟。
醫(yī)院里。
“感覺怎么樣了?”江晨關(guān)切的問道,畢竟今日張筱筱是陪同自己去查看現(xiàn)場才會出事,江晨心里對其也是很愧疚。
“沒事,我鞋底挺厚的,釘子就扎進肉里了一點點,現(xiàn)在都沒什么感覺了,走路應(yīng)該是沒問題,咱們還是再去那邊看看吧,早點把這事處理了,施工隊也能早點開工,拖得太久怕是蔡氏再使什么壞,那我們開工就舉步維艱了。”
江晨沉吟了一會,還是答應(yīng)了,張筱筱說得很有道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眼前的事處理掉,蔡氏在江城只手遮天,再使什么絆子妨礙工程進度,雖說天暢集團并不怕,但也是難免會頭疼。
兩人說罷便下樓攔車,就算現(xiàn)在的張筱筱腳好了,江晨怕是也不敢再坐她的車了,僅僅是低速爆胎就把后者嚇成那樣,江晨更怕自己如果坐她的車再原地去世了,自己還有沒有機會重生,想到這江晨出了一身冷汗,并暗自決定此生若再坐張筱筱的車務(wù)必戴上頭盔。
出租車行駛了將近二十分鐘便到達了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