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太后:“雖說反對的人多,但皇上還是可以一意孤行的,可惜了,這次皇上沒有?!?br/> 嬤嬤:“這倒是,皇上向來不管別人如何諫言。這次皇上準奏,奴婢也挺訝異的?!?br/> “自古君心難測,何況他本來就令人捉摸不透?!蓖匕咸罄夏樕喜挥傻夭紳M愁云。
嬤嬤寬慰道:“只要太后和王爺還深得皇上信任,終有一天,太后和王爺還是會得償所愿的。”
拓跋太后笑道:“哀家也是這么覺得的。只是,終究是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這要是他離京,去為一統(tǒng)天下奔波了,那這大后方、戚國,都只會給哀家和景霖管,哀家和景霖想做什么,就容易很多了,那得償所愿也會來的很快,如今他不去,那哀家和景霖想做什么,就難了許多,何時能得償所愿?”
“不過,”拓跋太后又道,“哀家謀劃多年,也不在乎再多等些年。倒是景霖一向沉不住氣,派個人去霖王府,好好叮囑一番?!?br/> “是?!眿邒邞?yīng)了。
“而李婉婉……”拓跋太后老眼里有著殺意,“不能出宮祈福除掉,那只能想辦法在宮里處理掉了。”
嬤嬤附和:“太后所言極是,也不知皇上會寵她多久,這才剛獲寵就帶來如此大的變數(shù),是得早除掉為好?!?br/> *
戚煜處理完奏折,便又來了芝蘭宮,來芝蘭宮時夜已經(jīng)深了,顯然他今晚是要歇在芝蘭宮的,如此榮光,芝蘭宮的人各個又是高興,又是驚慌,生怕一個沒伺候好,就掉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