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婉婉卻也能知道,拓跋太后這是要演戲了。怎么說,之前這后宮都是拓跋太后在管的,拓跋太后自然會將她自個摘的干干凈凈。
就跟書中后面,拓跋太后為了將她和霖王摘的干干凈凈,將一切罪名推到了正主李婉婉身上一樣。
拓跋太后宮里的大宮女跪伏在地上,一邊哆嗦,一邊回道:“是、是發(fā)份例的那些人,看蘭妃娘娘是太后的親外甥女,蘭妃執(zhí)意多要份例,那些人便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任由蘭妃多要了?!?br/> 拓跋太后一副被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那之前賬面上怎么沒有?你們竟敢欺瞞哀家!”
“太后饒命!太后饒命!”那大宮女不停磕頭。“奴婢怎么敢欺瞞你,是根本沒人將這個事報上來,奴婢也是昨兒個聽說蘭妃份例出了問題才知道的,知道那些人不僅私自允許蘭妃多拿份例,還克扣了其他妃嬪的份例,來填補給蘭妃宮里多支出的份例?!?br/> “豈有此理!”拓跋太后大怒,拍桌而起。
所有人都更是跪伏在地上,頭都抵在了地面。
“姨母……姨母……”蘭妃抖如篩糠,明明之前姨母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怎么今兒這么生氣,一副要怪罪誰的樣子,但這些話,蘭妃再傻,也不會傻傻的直接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質(zhì)問她姨母。
“蘭妃!”拓跋太后手指著蘭妃,身體都有些抖。“你竟然仗著是哀家親外甥女,在宮里……在宮里……”
似喘不上氣的樣子。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看拓跋太后一副要被氣出什么毛病的模樣,所有人都不停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