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這有什么說什么的性子,跟劉荷花一樣一根筋,啥也藏不住。
下意識的問,“你和陸老師什么關(guān)系?”
陸老師?陸老五有點懵,哪個陸老師?陸從志?聽說他就是在縣城的書院教書。
不過,他跟陸從志應(yīng)該不會太像,畢竟是大伯,有個一分像都是好的了。
難不成···陸承業(yè)也去教書了?
想到這,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施了個禮,說,“不知道姑娘說的是哪一個陸老師?姓陸的老師好像挺多的?!?br/>
哪個陸老師?
程文茵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落雨書院的死對頭,青陽書院不也有個陸老師嗎?好像姓陸的是挺多的。
于是,她張口說,“我們書院的陸老師叫陸承業(yè),你認(rèn)識嗎?和你起碼有四分像呀?!?br/>
她的眼睛在陸老五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似想到了什么,往許差役身后躲了躲,雅寧說陸老師不是好人。
這個人和陸老師這么像,肯定是兄弟,該不會也不是好人吧?這么說來,好看的人都不是好人?
她在許差役身后探出腦袋,悄咪咪的看陸老五的表情有沒有變化。
察覺到她的舉動,老五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縣令千金怕不是把他當(dāng)什么拍花子了吧?這么躲著?
光天化日的,他還能在人家家門前對她做什么不成?
斟酌著開口道,“我與你口中的陸承業(yè)確實是兄弟,但是他已經(jīng)被我娘分出去了,我們家其余兄弟依舊住在一起。”
其余的他沒多說,即便這個小姑娘不懂意思,她跟別人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別人應(yīng)當(dāng)會懂,屆時她便會明白。
至于他,與這個縣令千金只是第一次見面,對方若是誤會了,那也沒關(guān)系,反正不會有什么交集。
沒必要解釋那么多,解釋多了反而會讓人誤解。
程文茵沒想明白,分家不都是各自分開住嗎?怎么還有單獨分一個人出去的?難不成大家都看陸老師不順眼?
本想再問幾句的,奈何那個進去傳話的差役出來了,他臉上的笑意比之前大了許多。
朝陸老五說,“小兄弟,剛才進去的時候縣令大人也在,他聽說村里要蓋學(xué)堂,便猜是一個叫陸子棋的,不知道你叫不叫這名字,讓你進去呢。”
本來,建造學(xué)堂這種事情無需縣令出來登記在冊的,只需要師爺出面,最終師爺處理的結(jié)果反正要遞交到縣令手上。
省去了其中復(fù)雜的環(huán)節(jié)。
縣令會出面屬實有點出乎意料,哪怕是傳話的那個差役,也很驚訝。
老五忙道謝,“辛苦大哥傳話了,我這便進去。”
進門的時候還轉(zhuǎn)身和那個姓許的差役打招呼,“許大哥,我先進去了,等我出來,請二位吃飯。”
所謂禮多人不怪,誰都喜歡有理數(shù)的人,還有句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往往最難搞定的都是那些當(dāng)官亦或者大人物手底下的人。
能搞好關(guān)系還是搞好關(guān)系,多一個認(rèn)識的人多一條路。
兩個差役都樂呵呵的說不用,臉上的笑容怎么都掩不住。
沖著對方這句話,不請他們吃飯,他們也高興啊。
程文茵看了眼離開的陸老五,杏眸眨了眨,問,“許大哥,文大哥,這個人是來做啥的?你們笑成這樣干啥?怪滲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