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我自出世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你而生,你心中之憂,便是我心中之憂。”蒼繁似乎認(rèn)輸了,沒在繼續(xù)勸說阿蠻離開,只是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阿蠻。
“你啊……”
阿蠻笑了。
笑得十分的開懷,就好像要將這五十幾年來的痛苦一次掃清般。
阿蠻轉(zhuǎn)過身,看向顧安然,“姑娘,讓你見笑了,你肯幫我將玄真煉器術(shù)傳承下去,我真的很高興,不過,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讓玄陽宗的劉賀長老,知道你懂的玄真煉器術(shù),不然,你會遭到殺身之禍?!?br/> “謝謝前輩提醒,晚輩謹(jǐn)記?!?br/> “你不問問我跟那劉賀有何冤仇?”
“倘若前輩有意告訴晚輩,晚輩定當(dāng)聆聽?!?br/> 顧安然很清楚什么事情該問,什么事情不該問,就算是多好的人,只要越過界,都有可能會從朋友變成敵人。
“你真的很有趣?!?br/> 阿蠻似乎沒料到顧安然會回答得如此爽快,訝異地挑了挑眉,“如果我們能夠早點(diǎn)相識的話,或許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br/>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姑娘,你知道我當(dāng)初救你原因嗎?”
“請前輩明示。”
“很簡單,因?yàn)槟隳菚r候的神情,真的很像當(dāng)年那個我,想必你身上,如今也背負(fù)著不少東西吧?”
“……”
“你不回答也無所謂,只是好奇問問?!?br/> “主人……主人……你是不是要走了?”小藍(lán)趴在顧安然的肩膀上,淚眼汪汪地看著蒼繁。
“小藍(lán),不必傷心,我只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