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延城的雙手卻像銅墻鐵壁,將她緊緊的圈著。
裴延城微瞇著眸,神色令人看不出喜怒,強(qiáng)大的氣場卻令人生畏。
“你在廢棄場干什么?”
提起這事,陸湛就一肚子火,眉頭深深的皺起,“還不是我二叔,把我好不容易拍下來的跑車給扔了!三千多萬吶,我當(dāng)然是去找車的?!?br/> 紀(jì)云溪在一旁聽的咋舌,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三千多萬的車說扔就扔了?
裴延城嘴角抽了抽,似乎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卻沒再多問,“程宜,送他回去,今晚的事,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也不要放過?!?br/> 一聽他又要攆人,陸湛臉色立即不好了,“你就這么趕我走?我找了一晚上車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回去還得被我二叔訓(xùn)!你就是這么對待恩人的嗎?”
“再廢話我不介意你自己走回去。”
“你!”
裴延城沒有松口的意思,若是在國外也就算了,讓陸庭深知道陸湛在他這里,裴家今晚就別想安分。
那位故友的脾氣,他可不想挑釁。
“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陸湛氣得跳腳,不情愿的被程宜拽出去,走到一半他又折回來,看向紀(jì)云溪:“嫂子!裴延城沒心沒肺,你可得記著我的功勞,賴好我也是你的恩人,知道嗎?”
紀(jì)云溪無語的扯了扯唇,無奈應(yīng)了一聲,“我記著,今晚謝謝你了?!?br/> “趕緊滾!”裴延城不耐到了極點。
“趕”走陸湛,客廳里瞬間安靜了不少,紀(jì)云溪掙開他的手想走,身后卻傳來男人冰冷的質(zhì)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