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燈瑩感覺心臟一陣劇痛傳來,一絲絲鮮血從胸口流出,沒想到居然能這么快,自己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著了道。
眼前是一個消瘦的男性白人,他穿在完全不符合時代也不符合地理的黑色晚禮服,臉上的金色八字胡下,嘴角帶著殘忍的微笑,手中拿著一把短柄手術刀。
“so,lady,noonetoldyou,isitdangerousforawomantowalkatnight?”
一口純正的倫敦腔英語,帶著一點紳士特有的禮貌與嗜虐的語氣,燈瑩很慶幸自己居然穿越三十多年,都沒把當初的六級英語給落下,勉強聽得懂。
“所以說,小姐,沒人告訴過你,女人在夜晚單獨出去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嗎?”這就是開膛手杰克剛剛說出來的話(之后不再寫英文,你們知道燈瑩腦內翻譯了就行。)
“刷!”開膛手杰克絲毫不拖泥帶水,手中輕輕一攪,將傷口闊大,然后拔刀而出,那是一把長約二十厘米的白銀手術刀,隨著手術刀拔起,大量鮮血也隨之噴涌而出,潑灑在地上。
燈瑩垂死反擊,墨軒向前亂揮,以前學過的劍道完全不記得了,就是一頓猛削,連開膛手杰克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他一個閃身就退得遠遠的。
“切,還以為只是弱女子,意外的是帶刺的玫瑰啊。”開膛手杰克好整以暇地站在三米之外,靜靜等待燈瑩死亡,他自信這刀直入心臟,這個女孩必死無疑,而且她那危險的武士刀也傷不到自己。
“呃??!”燈瑩半跪在地上,不甘心地看著不遠處的開膛手杰克,她大意了,以為自己變成了妖怪,打敗一個普通人能有多難,卻沒想到這家伙根本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