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萬人民幣加八萬美金再加五十萬人民幣,應該買不了一個棉紡廠加一個草場。
董鵬發(fā)愁了:錢啊,錢啊,有人為你賣兒,賣女;有人為你詐騙坐牢!凌晨兩點多,董鵬和刑雪娜回到羅中。刑雪娜美女回她宿舍了,董鵬這貨回他在羅莊租的那間房了。
上午八點多,董鵬竟然接到了李高亮主任打的電話。李高亮在電話中很客氣,他請董鵬回醫(yī)院給一個直腸癌患者會診。
那天李高亮找王西明院長,要求開除外科醫(yī)生李三強同志。李三強醫(yī)生找到王西明院長,訴說李高亮在外科的種種做為。
即將退休的王西明院長和稀泥,采用“拖”字決。然后,李高亮的副區(qū)長表弟知道了此事,他狠批了沒有容人之量的李高亮一頓。
深思熟慮一番,志在羅中區(qū)人民醫(yī)院,院長的李高亮決定暫時退一步。
退一步海闊天空,董鵬已經(jīng)調進市一院了,李高亮試著暫時和董鵬搞好關系,他才主動給董鵬打電話。
回到醫(yī)院,董鵬看了五病房那個六十多歲的直腸癌晚期患者,他不能動手術了。
信息時代,外科的同志們通過4g手機朋友圏,大都知道,董鵬在一輛起火的大巴車中救出二十幾個婦女和兒童,所以外科的同志們沒有嘲笑董鵬被火燒的疤瘌頭。
回到醫(yī)護辦公室,董鵬用李紫嫣的4g手機上網(wǎng)查了一下,沒有棉紡廠出售的信息。董鵬只能等待了。
下午下班后,在某美發(fā)店,把他的疤瘌頭發(fā)好好整了一下,董鵬開著董峰的桑塔納回南董莊了。
害怕董母打他,董鵬不敢給董母說他把一條內褲賣了幾百萬,他把那張八萬美金的支票和存有四百三十多萬人民幣的卡都扔進他的破桌頭柜中了。
第二天,把桑塔納放在董峰家,董鵬就回市區(qū)了。晚上,區(qū)人民醫(yī)院急診科劉醫(yī)生在南方家常菜館辦婚宴。
和董鵬坐在一起的護士長寧嫣悄悄給董鵬說,她已經(jīng)正式向安家慶提出離婚了。
不知說什么好,董鵬只是點點頭,他應景說了兩句“感情的事如飲開水不,冷暖自知”之類的話。
和董鵬和護士長同桌的王二毛醫(yī)生時不時給護士長倒水。少婦護士長偶而看向王二毛的目光也有一些異樣,董鵬暗中笑了一下。
晚上八點多,董鵬他們區(qū)人民醫(yī)院一行二十多人酒足飯飽出了南方家常菜館。
董鵬和李三強醫(yī)生跟在最后面,王二毛和護士長走在董鵬他們前面,王二毛醫(yī)生不知說了一句什么,他把護士長逗得大聲嬌笑起來。
這時,剛從一樓某房間出來的那個高高大大的男青年罵了一句“賤人”快走幾步,沖出飯店,他追上護士長。
然后,高大男青年,安家慶同志罵著護士長,他踢護士長一腳:“寧嫣,你這個賤人,鬧著和我離婚,看上這個小白臉了,我打死你!”
護士長又羞又怒,她流著淚,捂住臉,蹲到地上,默不作聲。
這個高大男青年是護士長的丈夫安家慶,王二毛醫(yī)生即生氣又很尷尬,他不敢勸安家慶。
急診科的吉主任等人輕聲勸著護士長的老公。安家慶不理急診科的吉主任等人,他繼續(xù)踢打護士長。幾個飯店的女服務員和不少路人看熱鬧。
不齒打女人的男人,董鵬怒了,上前幾步,推開護士長的老公安家慶:“我最煩打女人的男人,滾蛋!”
“你是什么人,敢打我?”
臉色發(fā)青,腳步虛浮,自認沒有董鵬力量大的安家慶拿起飯店門口那根兒臂木棒敲向董鵬的腦袋:“我敲死你!”
一片驚呼聲中,董鵬左擺一下頭,木棒敲在董鵬肩膀上時,董鵬的右拳也擊中了安家慶的鼻子。
安家慶慘叫一聲,鼻血長流,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著董鵬:“小子,我的鼻子應該骨折了,輕傷,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讓你蹲三年大獄?!?br/> 董鵬不屑地哼了一聲:“華夏是法制社會,法院不是你家的?!比缓?,董鵬和王二毛醫(yī)生、急診科的吉主任等人打了一個招呼,走了。
那幾個看熱鬧的飯店女服務員和幾個路人也議論著走了。護士長小心翼翼地扶著安家慶,她哀求安家慶別和董鵬計較。
安家慶狠推護士長一下,他又狠踢護士長一下,不理還流著血的鼻子,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晚上九點,董鵬在外科醫(yī)護辦公室看病歷,區(qū)人民醫(yī)院辦公室主任陪著兩個男警察來了。那兩個男警察確認董鵬的身份后,他們就把董鵬帶走了。
不敢抗法,董鵬默默咒罵安家慶幾句,在今晚值夜班的許醫(yī)生和張護士等人詫異的目光中,董鵬沒有學地下黨喊一聲“執(zhí)政黨萬歲”就被警察帶走了。